。
原本簡陋的石頭屋子,因為女孩子的細心,多了一些小huā和細藤,四周也多了不少巧妙的設定,讓房間看上去溫馨許多()。
望到梁夕眼中讚賞的神sè,薛雨凝不由抿嘴一笑,但是想到今晚自己該有的態度,她又趕緊把臉板了起來。
“坐吧。”薛雨凝指了指一張椅子,然後自己坐在了梁夕的對面,兩人之間隔了一張小巧的圓桌。
梁夕趁薛雨凝倒茶的功夫,四下環顧了一週。
房間裡因為擺設不多,所以顯得比較寬敞,兩人坐著的地方就一共只有四張椅子,一張圓桌,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梳妝檯。
梁夕的正對面就是薛雨凝睡覺的大chuáng,chuáng上圍著厚厚的簾子,看不到裡面。
沏完茶後薛雨凝見到梁夕的視線掃過自己的秀chuáng,臉sè不由微微一紅。
“從小到大,你是除了我父親外第一個進我房間的男人,即便這裡只是我的臨時住所。”薛雨凝心中道,心臟不由怦怦多跳了兩下。
坐下來後,薛雨凝看著梁夕眼睛,問道:“梁夕,你知道我為什麼今晚叫你來嗎?”
梁大官人朝她翻了個白眼,心想:“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
“我今天叫你來,是有三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回答我。”薛雨凝看著梁夕,表情很嚴肅地道。
對薛雨凝這種嚴肅的表情,梁夕老早就見怪不怪了,索xìng伸了個懶腰,把腳翹到了桌子上,手枕在腦勺後面,打了個哈欠道:“說吧,什麼問題?”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做出這麼無禮的動作,薛雨凝早就爆發了,不過既然是梁夕,她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沉吟了一下道:“我上次給你的靈犀鈴呢?”
“這就算是第一個問題?”梁夕驚奇問道,微微側過身子,把掛在腰上的靈犀鈴展示給薛雨凝看了下()。
見到發出清脆叮噹聲的靈犀鈴,薛雨凝的臉sè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不算,從現在開始,我們好好談談。”
“哦,談吧,除了戀愛什麼都可以談。”梁夕的眼珠子又開始亂轉,四下搜尋起來,心道:“這丫頭的東西真少,內衣啊什麼的都被她藏哪裡去了?”
梁大官人的眼珠子在那關得緊緊的衣櫃上轉了三圈的時候,薛雨凝這才開口道:“你、你和袁爽是什麼關係?”
“嗯?”聽到這個問題,梁夕轉過臉望著薛雨凝,不知道她是什麼意識,“什麼叫是什麼關係?就是普通的師兄弟關係啊?這個你難道不知道?”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薛雨凝的臉頰上浮現出隱隱一抹紅暈,yù言又止了幾次,才道,“我看這幾天你經常和袁爽在房間裡獨處,還讓他脫衣服什麼的,我就問一下嘛!”
說完後薛雨凝趕緊把頭埋了下去,就連脖子上都顯出一抹粉sè。
“獨處,脫衣服?”梁夕愣了一下,琢磨著總覺得這句話聽上去怪怪的,於是隨口道:“沒什麼啊,脫個衣服有什麼大不了的?”
薛雨凝原本以為梁夕聽到自己的話後,至少會解釋一下,但是沒想到梁夕的反應竟然這麼平淡,還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頓時有些著急起來。
“我每次見到你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都是大汗淋漓的。”薛雨凝講完後立刻發覺自己有語病,趕緊改口道,“是上次無意中看到的,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為什麼要脫衣服?梁夕你不要自甘墮落啊()!”
聽到薛雨凝的話,梁夕的眼睛不由睜大,心想道:“修煉和自甘墮落有什麼關係?”
正想著心事,梁夕突然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朝薛雨凝望去,不出梁夕所料,小丫頭又lù出了之前那種悲憫、同情、不解的眼神望著自己。
“喂喂,你等一下,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梁夕這幾天最受不了的就是薛雨凝的這個眼神。
“雖然我號稱是完美得接近神的男人,擁有英俊瀟灑、光明磊落、純潔善良、正氣凌然等等數十個優點,夜御十女槍不倒,菊huā百戰sè仍紅,啊不對,後面那句沒有,這些都是我真實的寫照,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梁夕直直瞪著薛雨凝,“即便我再優秀,我也是一個很有羞恥心的男人,你這麼望著我會讓我誤會的!”
“梁夕,我真的不懂。”薛雨凝的情緒絲毫沒有受到梁夕這番話的影響,繼續用她充滿不解和憐憫的眼神望著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