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尼,我已經決定把她封印起來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天帝一皺眉。
“不。”伊尼一個鞠躬,“臣下只是想請問一下,小公主的取名——”
天帝呆了呆,碧眸閃過某種難以察覺的情愫:“就叫——洛伊絲吧——洛伊絲薩拉?馮。”
“洛伊絲——”伊尼頓了頓,“在古老的禁忌魔法古典裡,這個名字的意思是——闇夜星輝?小公主——”
“從今天開始,她不再是我的女兒,她只會是莜離宮的一個活囚。”天帝負手走在前面,伊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他用冷淡的聲音說,“我的孩子,只有繼承我的皇位的王子——格雷特斯!”
他回首,以堅定的語氣說:“頒佈這個法令,我要讓全體國民知道,我已經下令封禁莜離宮,所有人不得靠近那裡。那是禁地,違令者,殺無赦!”
“是!”
情景再次轉換,變成了她五歲的時候,因為太渴望看到外面的世界,她不惜動用了自己一切的力量,打破了莜離宮的結界。當她遍體鱗傷地躺在地上時,幾個小小的身子靠近了她:“看!這就是母親大人說的魔鬼!聽說,她會給世界帶來災難的!她是惡魔的化身!”
“好醜啊!你看她的衣服,簡直就是下等種族穿的衣服!”
“喂,醜八怪!”有隻小手在用力拎她的耳朵,好痛,她們哼出聲,張開了眼睛。
“哇!她的眼睛是金色的!果然是魔鬼!”
“不要讓魔鬼活著!殺掉她!”堅硬的小石頭開始砸向她,劇痛很快傳遍了全身。“嗚——”她想爬起來,但虛弱的身體卻動不了,“痛——”
“她還沒死?!魔鬼果然很頑強!”
“我剛剛學了新的魔法,”一個小男孩驕傲的說,“我要把這魔鬼燒死!”
不,不要!我還沒看到我的父親和母親,我不要死!她猛地睜開眼睛,金瞳定定地看向那些小身影。一道金色的閃電瞬間刺向他們:“哇!我的手!”是剛剛很驕傲的那個男孩子聲音。
“貝卡!”其他孩子慌了,拋下那個受傷的孩子落荒而逃。“魔鬼殺人了,魔鬼殺人了!”
活該!她那小小的臉上頭一次泛出了冷冷的笑意,誰叫你們要殺我!
“魔鬼,魔鬼!”
“你是不該出生的!你出生就會帶給別人死亡!”
“魔鬼!去死吧!”
“你是不被需要的!”
“大家都希望你死掉!”
這些淒厲的聲音忽然像吼叫般充斥著整個空間,聲聲控訴都指向她。修羅抿唇,手心中忽然白光凝聚,一柄銀亮的長劍便應然而生。“讓我看了那麼多過去的影像,也許我該好好地感謝你!”她劍一揮,一道灼熱的銀光像要劃破黑暗似的滑過。
所有的聲音都啞然停止了,四周又回覆到寂靜的無邊的暗中。修羅屏息等候著,接下來,會有什麼等著她呢。不管怎樣,它已經惹毛了她了,看來她有必要教導它如何侍奉它的主人。
“格達,格達——”黑暗中,傳來一陣——金屬的聲音?她揚眉,看來這次是動真格了。
漸漸地,黑霧散開去,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武將慢慢地向她走來。最堅硬的紫金所鍛的頭盔和護甲,黑色面具下,只露出一雙熒亮的眸子,對方一側身,抽出一柄陰側側地閃著烏光的烏黑的長劍。
“有意思,要和我比劍嗎?”修羅也亮出銀劍,“讓你看看修羅劍的厲害!”
對方不吭聲,但手中的劍狠毒地直刺她的面門。修羅輕盈地彎腰向後,同時手裡的劍一個迴旋,直挑對方的手筋。對方的劍一轉,擋下了她的劍招。左手卻已斂聚暗黑魔導彈,正面直擊修羅。
修羅連忙回劍護身,擋住她的魔導彈。不料對方又發動第二輪攻勢,劍招如天女散花凌厲陰狠,招招在於奪命。
“慢著,”修羅一個迴旋跳,跳離了對手。“你到底是誰?怎麼招式那麼我的。”不但招式像,而且,速度和魔力也——十分相象——難道——她的劍一挑,劃開對手的面具。
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冷冷的美豔絕倫的臉——果然,是我——
我眼前的人,就是我自己,不,是我的另一個分神,天界的最強鬥神——修羅——
第十一章:兩個修羅
“哼,”她冷冷地笑了,“你這顆龍珠,看來我不把你研磨成粉好好地吃下肚子裡,就太對不起你的招待了。居然找到另一個我來對付我?”她以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六芒星的魔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