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受傷跟喝水似的平常,其醫院的規模也是非常可觀的。
李冬雷的樣子極為滑稽,頭髮被電的直立還冒煙,臉即枯黃又焦黑,這是加隆的電魂乾的,左半個頭被人給開了,估計是那個小女生的風刃割的,如果再深一點點,估計李冬雷就可以和萬千mei女說永別了。
醫生正在替李冬雷剪掉傷口周圍的頭髮,拿出一棵彎成弧形的針,在他頭上比劃。
李冬雷大驚失色:“你。。你就這樣直接往我腦袋上穿嗎?”
“不疼,我也省點麻藥。”醫生面無表情地說。接著強行把李冬雷的頭按住,開始穿針引線。
在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中,他完成了慘無人道的表演。然後叫了一個mei女進來:“你用魔法幫他恢復一下,再幫他包紮一下。”
小mei女金黃的披肩長髮很吸引人,上身是一件白色羅衫,跟個天使似的,當李冬雷看清她的樣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挪亞!”
沒錯,這個mei女竟然是挪亞,此刻清清秀秀的臉上盈著淺淺的笑意,依舊是溫柔似水,是一個絕世大mei女,有mei女在,李冬雷的頭就不那麼疼了。
挪亞先是釋放了一個水系治療術,讓後開始小心地為李冬雷包紮。
其實,李冬雷的傷不重,她卻拿來一大卷繃帶把他的頭裹得嚴嚴實實,完了還拿出一面小鏡子,讓他照照,於是李冬雷就看到一個特大號的頭包。
“我的樣子是不是很糗?”看著一個比自己頭大整整三圈的巨大包,李冬雷鬱悶地問。
挪亞輕輕的搖頭,不過小臉憋的通紅,顯然是強忍著不笑。
“你能不能……這個……把我纏得漂亮一點?”李冬雷終於發出了心聲。
挪亞抿著嘴忍住笑:“不行!我要為病人負責。”
李冬雷指著頭上的大包,義正辭嚴地說:“這樣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要毀滅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擊他的自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這麼大一個包,是一個帥哥無法容忍的!”
“哦,那我給找點花插上,會漂亮一點。”挪亞說完真的跑出去了。
“插。。。插花!”李冬雷jing神終於要崩潰了,躺在chuang上悶頭大睡。
傍晚的時候,李冬雷被一浪蓋過一浪的笑聲吵醒,睜眼一看,尤塔、加隆、泰陽和傑羅姆並排坐在自己窗前,笑得前仰後合。宿舍的兄弟們都來看自己,李冬雷為能享受如此殊榮,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兄弟們來看我真是感激啊!”李冬雷樂呵呵地說。
四人同時愣住,旋即泰陽用手指著李冬雷的頭,哈哈大笑。“你……哈哈哈哈……好漂亮的大包!”
眾人被這樣一引,都大笑起來。
剛才不笑完了嗎,怎麼還笑,李冬雷臉色煞白,一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看來這輩子的美好形象要徹底毀在這個大包上了。
“你沒瘋吧,不就一繃帶嘛?”李冬雷心存僥倖地問道。
“你才瘋了呢!”泰陽依舊大笑地說,“纏繃帶就纏吧,還結一大蝴蝶結,還是大紅花,哈哈哈哈……。”
李冬雷趕緊伸手去mo頭頂,竟然觸到兩隻大大的翅膀,挪亞這個小丫頭,竟敢在暗中做手腳,真的插上了花。此仇不報非君子,下次一定要找她算賬。
尤塔正色道:“聞名不如見面,你這包做的好,做的漂亮,嗯,有內涵。”
“你們說挪亞不會是看上咱們流氓了吧,那可真是天下奇聞。”加隆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尤塔和泰陽面帶思索狀,似乎在評估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只有大頭傑羅姆沒說話,要是人人都像他,這個世界就太平了。
對付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是引開他們的注意力,李冬雷提高嗓音嚷道:“你們這些損友少廢話,看我帶什麼好吃的了,快拿出來,我餓死了。”
“我。。我剛好買了些蘋果。”
李冬雷驚恐的回過頭去,看到挪亞一雙含笑的大眼睛,不過面著這一屋的男生,臉有些紅,聲音也很小。暈倒,這下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尤塔幾個神情古怪,加隆的臉都扭曲了,象是一塊正在攪拌的麵糰。終於有人率先笑出聲來,一發不可收拾,頓時笑聲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怎麼了?”挪亞困惑地看著李冬雷,聲音還是很小,還有些顫抖。
“別理這群傢伙,沒一個好東西。”李冬雷沒好氣地說。
“哦,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