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行為,處心積慮地以各種名義和手段,準備一步步榨乾摩瑪真理教多年來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龐大不義之財。
想通了這個關鍵環節,織田一夫憤怒得幾欲發狂,卻又無可發洩。誠然,摩瑪真理教是一個不擇手段巧取豪奪的邪惡強盜組織和集團,但遇上一個內裡性質同樣如此無恥惡劣的強盜國家,它的下場便註定了只有被吞滅。
現在抽身而退,已是為時過晚,織田千代株式會社從日本攜來的巨量資本,其中的絕大部分資金都用於購置大量的不動產業及投入了在美國本土的商業專案,可謂是欲退不能。
此時的織田一夫,就如一頭已然殘病不堪的惡狼,被一群強大得不可戰勝的猛獸毫不留情地逼入沼澤中,一旦稍有反抗,便會立即被兇狠地撕得粉碎,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沼澤中一分分下沉。
“在美國的所有投資計劃都必須停止,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一夜之間,織田一夫象是蒼老了十餘歲,滿頭銀髮竟然怪異地變成了半灰半黑,原本紅潤光滑的面龐亦刻上深深的皺紋,一籌莫展之下只有召集剩餘的心腹手下,分析目前的形勢後提出了這個問題。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畢竟是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超級恐怖組織,摩瑪真理教所隱藏的實力確實驚人,在連番遇變,損失了超過十人以上的基因覺悟者之後,織田一夫手下還儲存著四五個強大的戰鬥型覺悟者。
見教尊見問,大家的眼睛都望向一個臉型秀氣白淨,頗有幾分學者的俊雅氣度,但眼中卻不時隱隱流露出惡犬一般陰戾神色的男人,這個男人是拓澤家族的家長拓澤左也。
摩瑪真理教四大家族之中,藤原龍男的家族原本位居首位,他這個家主一死,位列第二的拓澤家族自然而然就取而代之,拓澤左也現在亦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織田一夫的頭號心腹,一眾摩瑪教徒均唯之馬首是瞻,靜待他發言。
拓澤左也從跪坐的塌塌米上稍許直起身體,雙手扶膝恭敬地道:“教尊大人,聖教有今日之厄,全因屬下無能所致,左也恭請教尊大人嚴懲屬下之過。”
眾摩瑪教徒亦紛紛附和請罪。
往常,這種開場白都會讓織田一夫感覺心胸舒暢愉悅,但此時他已無任何心思享受,不耐煩地揮手道:“好了,我讓你們來不是為了聽廢話,有什麼意見直接說。”
“是,教尊大人。”拓澤左也先伏下身去行了一禮,才小心地說:“教尊大人睿智天縱,對於如何引領聖教重鑄輝煌必定早有定奪,左也心智淺薄不及教尊大人之萬一,只能佐謀一二供教尊大人參酌以定取捨。”
拓澤左也提出了兩個意向。
其一,投奔往昔與摩瑪真理教交好的組織,求得暫時容身之所,日後再圖光大發展。物件當然是那些從復國軍團聯盟分解出來的恐怖組織,譬如說非洲的聖戰軍組織,抑或歐洲的自由戰線同盟。
其二,索性再次壯士斷腕,既然惹不起美國這個國力強盛的超級強盜大國,就只有全盤捨棄這段時日在美國投資建立的基業,另覓國力薄弱的其它小國存身重新開拓創業。
拓澤左也說完後,在座的摩瑪教徒無人再加以補充。
實際上,這兩個意向是摩瑪真理教如今唯一可行的兩個方案,只能在兩者之間作出決擇。
這兩個方案各有利弊。若是選擇前者,摩瑪真理教當然可以輕鬆獲得殘喘之機,但是其中的害處卻也顯而易見,一山不容二虎,所投靠的組織絕不會容許摩瑪真理教在自己的地盤上壯大勢力,且摩瑪真理教現今實力大減,一不小心之下可能就會被其將已吞併。
若是選擇後者呢,卻有一個天大的困難,摩瑪真理教已經嚴重缺乏資金,又會有哪個國家願意接納臭名昭著且再無利可圖的摩瑪邪教?連國境都無法進入,又遑論談及擴充套件大業?
一番討論權衡後,大家都未能定下取捨,拓澤左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教尊大人,依左也愚見,與虎謀皮終究太過兇險,唯有選擇後者之途才為上策,左也有個辦法,如果實施成功,應該可以解去資金匱乏之虞。”
“快說。”織田一夫精神為之一振,若能解決資金缺乏的困難,摩瑪真理教的困境便可迎刃而解了。
“是,教尊大人。”拓澤左也恭謹道:“我們可以把眼光放在一些超級富豪身上,現在就有一個非常合適下手的人選…………格林基金的總裁格哈得。”
織田一夫一聽便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大失所望,沉臉冷哼道:“左也,你糊塗了嗎?現在我們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