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子巖明白是什麼原因使然,快速道:“不,我要求你們的交貨時間最遲不能超過三十六小時,地點在靠近香港的太平洋公海,經緯度是。。。。。。嗯,我知道貴公司對我下的訂單是以成本價銷售,不會從中賺取任何利潤,不過這次的交易超過了個人客戶的業務範圍,所以我願意主動把價錢提高兩成,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罷?”
“啊,當然。。。。。。非常非常感激閣下對本公司的理解和體諒,那麼一切都不會有問題,這樣好了,三十六小時之後我們保證定點交貨,謝謝您的惠顧,再見。”
大嶼山,一個遊客稀少幾近荒僻的小漁村,一幢亦快要廢棄的民房裡,鐵英雄極度不滿地在大發牢騷:“我沒法再呆下去了,沒有女人,沒有大麻,就連一口酒都不讓喝,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噢,麥搞的,神啊,你他媽快來救救我這個不幸誤入歧途的小羊羔吧。”
山雞瞪大一雙牛眼看著他身邊堆滿的空啤酒罐,搔著頭奇怪地問:“你喝的不是酒嗎?”
鐵英雄氣恨恨地瞪眼道:“這也能算酒嗎?我要中國的茅臺,俄羅斯的伏爾加,蘇格蘭的威士忌,嗯,法國的白蘭地也行,總之,這種淡出鳥來的貓尿是絕對不符合我鐵大少這種高貴人士的身份,只適合你和小布丁這樣沒品味的傢伙。”
“貓尿?”山雞又抓抓腦袋,喃喃道:“好象你喝得比我們加起來還要多。”
鐵英雄窒了一窒,憤憤地把手裡的半罐酒甩了出去,揮舞拳頭嚷嚷道:“我不喝這玩意,難道你還叫我喝自己的尿嗎?你這隻傻雞。”
“嘭”,啤酒罐砸下的聲音很沉悶,角落裡立刻傳來“嗷”地一聲痛叫,鐵英雄回頭惡狠狠地喝叫道:“豹頭章你這個雜碎,你他媽夾緊褲襠小心點,再敢漏個屁出來老子喚條大狼狗來撕爛你的屁眼,最好是學習怎麼做一隻安安靜靜的小老鼠,別讓我知道你呆在哪裡。”
被縛住雙手雙腿,胡亂扔在一隅的豹頭章驚恐地閉緊了嘴,他這兩天已經被滿腹怨氣的鐵英雄折磨得不近人形了。
山雞極不樂意,怒目衝鐵英雄嚷道:“我是笨了點,可我不傻啊,就連遊先生都沒這麼說過我,你再這樣叫,我就跟你急。”
鐵英雄無所謂地聳聳肩道:“好吧,我不叫你傻雞,叫你笨雞成了吧。。。。。。喂,小布丁,遊先生到底什麼時候才來?”
蕭布專心致志地擺弄著手中改制好的柯爾特德爾塔袖珍手槍,頭也不抬地回道:“遊先生沒說過,我說疙瘩大少,你就不能省點心嗎?別一天到晚象個娘們似的在這裡咶噪成不成?”
“你小子敢說我是個娘們?”鐵英雄象頭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蹦起來,撲上前揪起蕭布,窮兇極惡地叫囂:“小子,馬上跟我道歉,否則,豹頭章就是你的榜樣。”
蕭布老神在在地提醒他:“喂,小心走火啊,大少你一條命值三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沒法向遊先生交待。”
“嘿、嘿、嘿。”鐵英雄萬分吃驚地叫起來,傷心地說:“你竟然拿槍指著我,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兄弟的嗎?噢,麥搞的,這樣的事情真是太殘酷,太讓人痛苦了。”
蕭布翻翻白眼:“我的兄弟可不會扼著我的脖子,口口聲聲威脅要把我打成豬頭。”
“好吧,好吧。”鐵英雄舉起雙手,“我真誠地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
蕭布咕噥道:“我可以原諒你,但是我寧願去相信一頭老母豬會爬樹也不會去相信你的真誠,因為你廉價的真誠全部都花在了女人的胸脯和大腿上。”
兩個人已然早就戲鬧慣了,鐵英雄也不在意蕭布的奚落譏刺,笑嘻嘻地道:“也只有我的兄弟才這麼瞭解我啊。。。。。。小布丁,去弄點刺激的玩意來罷,我實在是頂不住了。”
“那可不行。”蕭布一本正經道:“遊先生怕你又幹出什麼情不自禁的事來,所以特地吩咐過我,絕對不能讓你沾上什麼刺激的玩意,你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喝你的貓尿罷。”
鐵英雄洩氣地一屁股坐下,開啟一罐酒灌了兩口,只覺淡之無味,更是心情欠佳,轉眼望見瑟縮在角落中的豹頭章,頓時怒從心頭起,劈頭又用力將酒罐砸了過去。
豹頭章急一縮頭,啤酒罐挾著風聲從額前飛過,狠狠砸在牆壁上,白沫酒水飛濺,不禁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媽的,王八蛋還敢躲?”鐵英雄火冒三丈,一個箭步躥上去,一邊大力踢踹,一邊憤怒咆哮:“要不是你這個狗孃養的雜種、人渣,老子怎麼會呆在這鬼地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