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的情況。
另一個通訊頻段中,維蘭特在氣急敗壞地叫嚷:“匪徒起碼有三個。。。。。。不,至少有五個,他們的火力太強大了,我們根本沒辦法抵禦,那架破直升機上是哪些膽小鬼?他們在一邊晃悠個什麼勁?怎麼還不過來救援?該死的傢伙,難道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嗎。。。。。。?”
這個新來的兔崽子太吵了,鄧肯皺眉作出決斷:“制空二號,近點迂迴一個圈子,小心觀察,是否降落由你們自己視具體情況而定。”
“是,長官。”
“嘀嘀嘀。。。。。。。”
什麼聲音?鄧肯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眼,汗毛直豎。老天,這是…………巡邏機上的脈衝遙感報警器在鳴叫。
“天哪,我們被鎖定了。”通話器中傳來歇斯底里的絕望驚叫:“見鬼,距離太近了,我們。。。。。。。”
“轟。”
一聲巨響後,是死一般的沉寂。
“噝。。。。。。。”另一個頻段傳出象是牙疼得不能忍受的抽氣聲,接著是有氣無力顫顫悠悠的囈語:“上帝呀,這是我一生當中見過最大的一朵煙花了,真他媽刺眼。。。。。。。”
“小心後面,維蘭特。。。。。。。”這是老好人克蘭德爾大叫的聲音。
“呃。。。。。。。”半聲悶哼。
“砰砰。”兩聲槍響。
“天,是基因覺悟者。。。。。。呃。”老好人驚悸地叫著,隨之亦是半聲悶哼。
然後,這個頻段也沉寂了。
“誰能告訴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鄧肯努力挺直有些矮胖的身軀,環視整個排程中心的所有工作人員,希望自己聽錯了一點什麼。
“長官。”當值的女排程員結結巴巴道:“巡邏機被擊毀了,36小組警員可能,可能也殉職了,我想,我想是有一夥瘋狂的恐怖分子襲擊了紐約,而且,恐怖分子中有基因覺悟者在,完畢,長官。”
鄧肯沉默了三秒鐘,忽然猛地揮動手臂叫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接通CTU(反恐部隊縮寫),我們需要超人特攻隊。”
“對了。”房間裡的冷氣彷彿全然失去作用,豆大的汗珠從鄧肯額上涔涔湧出,他捏緊拳,喘著粗氣狂叫:“立即通知趕往八十二號大街的弟兄疏散周邊所有群眾,不得有任何進攻的行動,快,快,快。”
無數燃燒著的直升機殘骸碎片從半空中紛紛灑墮,遠遠望去,便如豔陽下的漫天繽紛落英,炫麗、奇瑰,卻又蘊育著一種悽豔而邪惡的血腥之美,似地獄之火朵朵幽然盛開。
“很漂亮的焰火,在夜晚綻放一定會更為美麗悅目。”年輕人微眯起眼,凝望遠處凌空爆得粉碎的直升機,似在平靜地自言自語:“只是很可惜,它所燃燒的,是鮮活的生命。”
珍妮特黯然收回視線,凝視年輕人刀削斧鑿般的側面,隱隱約約又感覺到他內心深處那種深切的愴然與無奈,忍不住輕聲道:“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一定盡力幫你。”
年輕人微微一頓,突然回首問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你可以叫我珍妮特。”珍妮特望住他幽邃的黑眸:“你呢?可以告訴我嗎?”
“遊子巖。”年輕人慢慢地吐出這三個字。
第7章 紐約燃燒(下)
阿列克謝咧開大嘴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揮臂心滿意足地嗷嗷狂笑:“噢,真是一杆完美的全壘打,我喜歡這項有益心身的運動。”
“我得說這是一項非常昂貴奢侈的貴族運動。”破壞與毀滅,總是能讓羅斯感到興奮,他從一個手下手中拿過佛瑟狙擊步槍,灰眸透出渴切的兇光:“我來試試另一種運動方式。”
特製狙擊瞄準望遠鏡的幽藍光圈緊緊鎖住西邊駛來最前方的一輛巡邏車。
八百米。
這是佛瑟狙擊步槍的最佳射程,羅斯干燥冰冷的手指穩穩搭在光亮的扳掣上,沒有動作,他在延長享受殺戮來臨前的奇妙快感。
六百米。
四百米。
光學瞄準鏡中已經能夠清晰地看見駕車者鼻樑上那顆暗紅的痦子。
羅斯露出泛著寒光的森森白齒,笑容格外愉悅,亦格外殘忍、酷戾,猶如追魂厲鬼。
他輕輕釦下扳掣。
“嗒。”
一聲精密金屬特有的撞擊輕響,清脆、悅耳,代表的卻是死亡。
“嗖。”
尖錐形的圓彈輕嘯出膛,以無法形容的高速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