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剛才看到尹拉城主帶著城民由閘門前急快地透過,我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
搖了搖頭,尤諾領導揶揄地介面說:“我說過,解決你們之後,便要殺光這座城內的每一個人,已經不再想要帶這些廢料離去,陳定山,你在擔心什麼?面對著我,你居然還分心別的事情,比這小子還不如,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麼?”
陳定山聞言回頭看了保持戒慎姿式不變的諸葛龍一眼,不禁有些慚愧,於是向後揮手:“池魚,你待在那邊別過來,這個人就是尤諾領導,不是你能對付的人選。”
吃驚地退了一步,池田書舉起斧、盾叫:“我……我不能站在旁邊看,我……”
“你去港口。”陳定山眼睛看著尤諾領導,嘴裡交待:“快去!到那裡代替小龍守護,並且告訴居雷船長準備應急,‘海心城’即將上浮,要他照預定的計劃去做。”
尤諾領導踏前一步,眼睛裡紅腥光芒大盛:“行了,遺言交待完了吧?諸葛龍那小子等得不耐煩了,你還在咶噪,你再拖延下去,不如由我發動。”
“快走!”陳定山大吼一聲,能量擴張外溢,上前揮擊,拳力挾著呼呼嘯音,比先前更威猛凌厲!
諸葛龍上下遙抱的雙手應機同時掀抬,向前推出,沒有什麼威勢,也沒有強勁如濤的勁流,像是做做樣子而已。
尤諾領導周身泛起紅腥的顏色,嘿笑著兩手手掌有淡淡的紅色能量在形成,一手封向陳定山,一手遙空比向諸葛龍,手掌中的紅色能量瞬間匯成一道實體般脫手前伸,與陳定山的拳頭、諸葛龍的無形力道糾纏激撞,傾輒交接的巨響如同晴天霹靂連串暴起,空氣頓時傳出燒灼般的氣味,無窮的壓力在擠壓下向四面潰散橫流,滾滾氣旋在整個廣場間肆意充塞,三人之間的地板已承受不住壓力而變形低陷。
“我的媽呀!”池田書將盾、斧交錯舉在面前以抵禦襲來的強勁逆流,依舊感到口鼻的悶窒,相隔三十幾公尺,還是被推著往通道出入口退去。
背脊靠在通道內側的壁面,池田書總算讓過潮湧的風頭,抹拭鼻尖沁冒的冷汗珠兒,急切地朝廣場望去。
廣場上充滿了類似硝煙的味道,甚至有淺淺的青白煙硝嫋嫋飄晃,場中足足有二十公尺方圓的地板全被極大的力量壓擠得高凸陷落,地板上鋪就的堅硬石材破裂掀起,飛擲在廣場邊沿。
就這麼喘口氣的時間,諸葛龍和陳定山兩人配合著已經進攻了七次,他們身上的衣服全因為激烈的風暴而撕扯得凌亂不堪,但他們依舊奮不顧身地攻擊再攻擊。
另一邊,尤諾領導也是衣衫不整,兩隻泛著紅腥光芒的眼睛在閃幌間十分醒目,使得現露在外的人造肌膚看起來都有些泛紅。
但是自第一次的對撞後,三人動作間就沒有再接觸,完全是以快速的動作加上閃避在攻拒往返,但是僅就三人移動變換的速度,就令人眼花繚亂了。
伸了伸舌頭,池田書明白自己插不上手,聳聳肩膀高聲說:“我下去了。”,提著盾、斧,轉身奔向第二層。
諸葛龍勉力以赴,將功力提到極致,他經過與合成士兵的幾番悍鬥,中過毒素,確實是十分的疲勞,剛才短暫的休息調復只能恢復身體上的疲累,但是耗去的氣勁對真元的穩固影響很大,那麼短的時間無法完全補足,加上以前受過暗傷,體內的內力始終無法發揮到最大效力。
於鈞仞教他的“引龍元潛”是一種罡力的初步功夫,又是極需內力引動的心法,平常真元充沛的情況下還好,現在卻會逐步地加快氣勁的損耗,一旦拖久了,恐怕局面不樂觀,心裡想著後續的方法,在首次接掌沒有佔到上風,便不再硬拼。
在活動時,諸葛龍還會感覺到一陣陣刺痛,那是身上的傷口在提醒他注意,因為在劇驟的動作下,被雷射傷及的部位又滲流鮮血,以他的現況來說,禁不起多少血可流了。
陳定山一條手臂上的人造面板齊肘不見,顯露內層的特殊合金外殼,那是剛才與尤諾領導掌心紅光碰觸下燒燬的,但是仗著自己身體的材料堅固,陳定山還是硬拼了一掌,雖然人造面板失去,手臂卻沒有損壞,不過經過這一擊,陳定山知道自己與敵人的差別,硬碰硬雖然可以,只怕久後造成金屬疲勞,就改採遊斗的方式,看準了才出手。
尤諾領導兩手紅光在掌心布鋪成紮紮實實如同實體一般的能量物質,兩臂的衣袖整個裂成條狀垂蕩,剛才的衝擊或許也對他造成了震憾,所以他臉上呈現怒氣,撲擊得非常快捷。
“蓬!”陳定山的肩頭捱了一下,歪斜地塌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