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讓在場所有人的心中狂震,無盡的恐懼充塞心頭。
隨著我一步步的前行,下意識地,眾人也隨著我腳步的節奏一步步向後退去。
渾然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我帶著身後的呼蘭,逕自前行。
兵士們在我前邊不由自主地向兩邊分開,讓出了一條供我透過的大道。
在眾人呆愣的神情中,我帶著呼蘭揚長而去。
縱然場上黃衣軍逾越數千,卻沒有一個人發出喧鬧的聲音,一片死寂,所有人只是呆呆地看著我遠去的背影。
視天下人如無物,千軍萬馬中任我自由來去,試問,這世間又有何人能夠辦到。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的人突然升起一絲明悟,除了神,還有誰能夠辦到剛才的一切?
神!不錯,眼前之人一定是神,否則,剛才的一切要如何解釋呢?
隨著我背影的漸漸遠去,場上黃衣軍已有人開始下跪,唸唸有詞,頂禮膜拜。
直到我遠去,符堅這才漸漸的開始恢復原狀。
呆呆地看著我遠去的身影,如夢初醒的符堅,思維似乎已經陷入停頓。
如此大好的機會,如此周密的安排,僅憑一人之力,便將這所有的一切瞬問轉變成一場史無前例的鬧劇,到底這個名叫風無敵的絕世高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的出現猶如流星一般璀璨,可是去的時候竟然也如流星一般迅疾……
天啊!江湖武林中,什麼時候竟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絕世人物?
符堅知道,即使下令黃衣軍士放箭,就眼前的情況看來,似乎根本就是多餘的命令。
既然風無敵在眾軍士中已經成了一個神的存在,試問,又有何人敢向神挑戰呢?拖哈的黃衣軍即使再厲害,可是和“神”怎麼比?
符堅長聲一嘆,倒也不是他沒有盡力,遇到這樣的情況,即使喀塞王拖哈在此,大概也無能為力吧。
“看來得儘快將這裡所發生的一切親自稟報王上才行。”符堅喃喃自語道:“一切也只有依王上意思定奪了。”
“胡為!這裡的一切你先暫時負責,待我將一切稟報王上後,回來再行定奪。”回過過來,符堅吩咐道。
“是,胡為明白。”旁邊一個漢子應道。
在兩個漢子的攙扶下,步履不穩的符堅蹣跚地向外而去,轉眼問便已逝去了他的身影。
原路返回,幾乎沒有任何阻礙,我們便已回到了宮門之內。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即使黃衣軍裡邊鬧翻了天,可是在外邊的兵士竟理都沒有理會一下。
當我們從黃衣軍的臨時營地出來,外邊的兵士竟一動不動地守在自己的崗位,似乎剛才的那聲巨響,對他們而言毫無影響,甚至於在他們的臉上,也找不出絲毫的好奇之色,如此森嚴的軍紀,呼蘭所帶的兵,果然是非同一般。
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回來,我們多了一個重要的人物——懷山。
隨著殿門的緩緩推開,我的身形已出現在眾人眼前;幾乎與我離閞時一樣,以香凝為首的藍香族人還是一樣守在殿門之處。
見到是我,眾人警戒的神色這才一鬆,除了雷長老那依舊冷然的神色,即使是身為待衛長的裘英,英氣逼人的面色中也閃過一絲喜色。
“天啊!那……那不是懷山長老嗎?啊!真的是他呀!”
滿含震驚與不信的語氣,從場中那自稱潛伏於喀塞的男子口中一衝而出,即使是一旁面無表情的雷長老,此時也已動容。
身為喀塞王拖哈的弟弟,以懷山在喀塞至高尊崇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在這樣的地方出現呢?
難不成這人是假的不成?
“你真的確定,這個人就是拖哈的弟弟,懷山嗎?”震驚之餘,裘英疑惑地問道。
以裘英侍衛長的身份,她自然有這個責任,搞清楚眼前這人的真偽,況且在這樣危急的時候,眼前之人如果真的是懷山,對她們而言,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
“絕對沒錯!”男子語氣肯定地道:“我在宮內待了足足有三年之久,這懷山我自然認得,他便是那個統率黃衣軍的懷山長老,喀塞王的弟弟。”
“啊!真的是他呀!”驚訝的語氣傳來,眾人看著我的目光中,充滿敬佩。
當然,眾人有這樣的反應並不奇怪。
在喀塞中,以懷山那貴不可言的身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涉險。
況且,身邊有自己的軍隊保護,如果他自己不願意,試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