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度。
“還在生氣?”
“我不知道,就是對那個上官月使用了幻術。”
“我知道,知道,不能隨便用。我已經控制力量了,只有輕微的影響,沒人能發現。”
“真的沒人發現,以前我不是也常用嗎?”
“明白,明白,二叔,我以後一定注意,好,好,我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用,您再幫我勸勸我父親。”
扣上電話,高柳月野拿起酒瓶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端著酒杯趴在落地窗的欄杆上。
電話裡,高柳月野一直對他二叔高柳宏次說沒有人發現他使用忍術。可上官月最後的離開還是讓他擔心不已。特別最後攔在他和上官月之間的那個保鏢看起來就好像知道自己的伎倆似得。
外面沒有什麼好看的,只有別墅裡的保安定時的牽著狗巡邏。想到父親聽到自己使用幻術時,狠狠的抽自己的一巴掌。高柳月野越想越不對勁。
當初高柳堂傳給高柳月野忍術的時候,再三的叮囑“不到性命攸關的時候,不準使用,否則有性命之憂。”
開始的時候高柳月野還小心翼翼的隱藏的很好,可當他偶然一次嚐到忍術的甜頭後,就如吸毒一般再也控制不住那,利用忍術為所欲為的慾望。
在次回想那個保鏢的眼神,高柳月野的心突然彷彿被刀刺一般:“上官月走的不可能這麼巧,他一定發現了我使用了忍術,帶走的上官月。”
高柳月野不得不承認這個心裡早就有的答案。這是他再沒有心思品杯中的紅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穩一穩心神,再次拿起了電話。
“佐由,我是你堂哥。”
“今天上官月身邊的那個保鏢是什麼來頭?”
“就是緊跟著上官月,帶墨鏡那個男的。”
“我知道是日本人,那能透過天籟公司問一下嗎?”
“這事得快點辦,你馬上去問。”
“你和二叔都在我父親那?”
“本來想把上官月搞上床,沒想到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父親發現了,現在父親怎麼樣了。”
“真不知道父親擔什麼心,放眼日本有幾個能動咱們家的,我的事你快去辦吧。”
和高柳佐由通完話,高柳月野又撥通的一個電話。
“他們還沒回酒店?”
“找,把所有人派出去,一定給我找到,找到後不用通知我,全部殺掉,是全部殺掉,尤其是她身邊的保鏢,絕對不能留。”
高柳月野拿著電話邊說邊在房裡來回走動,突然他停了下來,他發現這個房間裡彷彿多了一個不屬於這裡的東西。高柳月野馬上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東西。高柳搖搖頭,以為自己來回走動,把自己的眼晃花了。
從高柳月野的別墅出來,秋闈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回酒店。高柳月野對上官月的目的已經搞清楚,不過是一些紈絝子弟的齷齪事。
對於高柳月野派去找上官月他們的手下,秋闈也不擔心,別看中山和石川在秋闈面前恭恭敬敬,可他們本質都不是什麼善茬,要不也不會在學校裡搞出個比武來。
想起上學,秋闈唏噓道“自從報了名,就沒有上過幾節課。”
回到酒店後,秋闈集合中山敬雄和石川美和,把他探聽到的東西給他們說了一遍。
中山兩個人聽完以後,都看著秋闈,都沒有要發言的打算。知道日本人的規矩“一個團隊裡,只能有一個聲音”
秋闈乾咳了一聲說:“這次事件,應該是高柳月野的個人行為,總體來說對咱們沒有什麼威脅,不過這小子的手下在到處找咱們,也是個麻煩事。我看就這麼辦,翠雀馬上通知你父親,說明高柳月野使用忍術的事,叫他派人處理,最好不要影響到上官月的演唱會。”
正當高柳月野調兵遣將尋找上官月的時候,一張大網迅速的向高柳家族的人撒了過來。
高柳電子主體大廈的頂層,董事長辦公室裡坐著兩個老人。這兩個人是高柳電子的最高首腦高柳堂和他的弟弟高柳宏次。
高柳宏次站起身來為高柳堂把杯中的茶水蓄滿問:“年輕人嘛,風流輕狂一些並不是什麼壞事,月野這孩子我看挺有能力,以後把高柳電子交給他,你我也放心不是,何必為一個戲子傷了你們父子的感情,不划算,是不是?”
示意高柳宏次坐下,高柳堂的胸口依然有些劇烈的起伏,不過語氣倒是平靜了下來“知道我問什麼提前回來嗎?”
高柳宏次沒有回答,他等著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