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剪掉雪茄的頭,然後恭恭敬敬地用雙手為他點燃了打火機。
呼的一聲竄起的火光,把顧白的臉照得清晰可見。
顧白長長地吸了一口煙,一股強烈地刺激煙味從他的咽喉侵入,直灌肺腑。
“顧哥,今天這麼早就回去啦?也不多玩一會?”旁邊一個濃妝豔抹,妖嬈多姿的女人咯咯地笑著。女人很乖巧,沒有站在顧白一側空蕩蕩的袖管旁邊,而是站在另外一邊,用自己高聳的胸膛緊緊地壓在顧白的胳膊上。
女人的長相很狐媚,一雙狐狸眼很是修長,眼波流轉處,媚眼如絲,非常撩人。
她仰著頭,看著顧白,一邊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色,一邊用自己堅挺的雙峰輕輕摩擦著他的手臂。
就是這個男人,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橫掃東海市所有的黑道,如同石破天驚的一道閃電,瞬間成為了東海市的黑道巨擎。
王穩山已經是歷史了,當他的屍體在家裡面腐臭了半個多月才被發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
青蛇幫換了天,東海市的地下王國也換了主人。
有時候,黑道的新陳代謝,真的就是這麼簡單。
誰的拳頭大,誰就能稱王!
顧白的身旁擁有著張天心的臂助,在絕對實力的壓迫下,陰謀詭計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
王穩山倒了,其他的幫派也紛紛易幟。
尤其是在警方刻意的忽略與放縱下,顧白越發的得意。
他終於又取回了原來屬於自己的東西,權力、地位、金錢和……女人。
顧白扭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心裡面很有些感慨。
人生總是這樣,充滿了不可預料性和大起大落的戲劇性,半年前,他是青蛇幫的白紙扇,兩個多月前,他是東躲西藏的喪家犬。現在,他是威風八面,一呼百應的黑道頭子。
誰能想象得到,兩個月前,我顧白走在大街上,女人看見我要捏著鼻子繞路走?
現在?
嘿,我只要一個眼色,會有一排絕色的女人等著我挑選。
顧白捏了捏女人豐腴的臉頰,哈哈一笑,他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張天心站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趨,彷彿他的影子。
所有的人,看向張天心的目光都充滿了畏懼與仇恨。
他是顧白的殺人劍,鋒利無比,只要顧白一句話,三尺青鋒劍便會呼嘯而出,血濺三尺!
有時候,顧白甚至會覺得這個呆子是老天爺派來幫他的聖使,天意要他出人頭地。
顧白笑了笑,用自己僅剩的一隻胳膊,拍了拍張天心的肩膀。
張天心呵呵一笑,依然憨傻。
兩人坐上了車,豪華的凱迪拉克一路行駛,穿行過熱鬧繁華的都市大街。
前排的司機是一個話很多的年輕人,新手,無比仰慕顧白流星一般崛起的發家史。每一次年輕人看向顧白的眼神,似乎裡面都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