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一人的曠野中歌唱。在一曲結束之後最多也只是象徵性地對著某一個方位鞠一個躬,然後眼神穿透體育館的頂端望向某一個不存在的虛空,靜靜等待著下一首歌音樂的響起。如果趙啟在場的話他會對此嗤之以鼻,說這只是一種讓歌迷產生神秘感的方法而已。
但臺下的阿凱並不這麼想。聽著蔡雨潔自語般地漫歌,看著臺上彷彿浸在虛幻世界中的蔡雨潔一襲白衣孓然獨步。阿凱會想到自己在街頭流落的日子,在飢餓或受欺負的時候他也會這樣,把身邊的一切全都從心神中抹去,把一切當做沒有,沉浸在一個虛幻的想象中只有自己一個存在的世界。在此刻阿凱的眼中,蔡雨潔簡直就是美的化身,自己的知音,世界上的另一個自己,世界上所有女子都在她面前默然失色。
第一次阿凱對一個女孩產生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只願這一刻永不要停,永遠在這裡看著這個女孩,看著她白衣飄飄,看著她在空無一人的舞臺上獨自歌唱……,阿凱的內心裡充滿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樂和沮喪,快樂是因為他可以在這裡和她在一起,看她的音容,聽她的歌唱,沮喪的是他知道這演唱會終是要結束的,她將又要到另一個地方去,也許這一生也不會能再有這樣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了。
阿凱手中趙啟分手時順手買來的一束玲蘭幾乎要讓他捏出水來(當時趙啟調笑地說:“如果可能,上去把這花親自交到自己夢中情人的手上吧!看她會不會注意到你。”)。在一曲終了的時候總有瘋狂的歌迷企圖衝上去獻花和自己的的偶像近距離接觸一下,但也總是被負責安全的保安阻攔下來,真正能到蔡雨潔身邊的最多也只有一二個而已。而且阿凱並不知道,這“幸運”的一、二個也是事先安排好的的人,而不是大多數歌迷就能夠“幸運”來的。阿凱也想上前把手中的玲蘭親手交給這個心目中如此完美,而又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