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她)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出現,在我彷徨無助的時候偷偷成長。
難道……你也在害怕嗎?害怕我不要你,所以你不吵不鬧不讓我知道?
可是……我還是知道了!
我張手握拳狠狠的打向自己的肚子,一邊低聲說著對不起一邊激憤的打著。
“你幹什麼?”一聲大喊,是父親。
陳志宏從後面三步化作兩步,扯起我的手,用力很大,抓的我生疼。
“你說,你想咋樣?你還想鬧啥?你咋就不知足啊,啊?”父親滿臉悲憤的說道:“我知道,當初把你嫁出去你覺得委屈,這麼些年,你都覺得我偏向你姐姐弟弟,不拿你好,可是志宏一家對你咋樣你自己說,你不知檢點鬧出那麼大事情,人家說啥了?還特意來接你,你現在也是有身子的人了,咋就能這麼狠心,啊?”
陳志宏一直用雙手環著我,我感覺的到他身體的顫動,有種報復的快感。
父親渾身顫抖的用手指指著我說了很多話,其實說什麼了我都不是很清楚,因為我有些意志渙散,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可能我什麼都沒在想,只是不想聽而已。
哎……好累,我放任整個身子靠在陳志宏的身上,他明顯的一僵,繼而把我摟的更緊些,“和我回去吧,好不?”耳邊他小聲的問。
“好!”我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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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嫁與不嫁】………
北京的霓虹很美,即使看了許多個年頭,每到夜晚,我還是會沉迷在這絢爛的色彩裡。。26dd
已經過了九點半,步行街上依然人濤洶湧,我靜靜的走在中間,心情有些沉重。
路邊有幾家小發廊,粉紅的燈光裡映出幾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厚重的粉裝下應該有著年輕的面孔,相比她們,我確實老了,三十歲的女人是該嫁了。
今天,老王頭第三十九次向我求婚,承諾給我一套房子,條件是在他死前,我要一直陪著他。他已經七十二歲了,身體還算硬朗,我們認識也已經有六、七個年頭。
還記得,03年我初到北京,在一家洗浴上班,**縱橫的時候很多地方都關了,即使沒關也會因為生意蕭條而瀕臨倒閉,那時候這個被人稱為王哥的人出現了。
精瘦精瘦的一個小老頭兒,肚子有些大,很不起眼兒。
他一連點了我一星期的鐘,可是我卻沒注意他多少,除了服務的時候必須看著他,我更注意的是他那輛車,一輛嶄新的奧迪,四個圈,多麼耀眼的標記。
以後的歲月裡,我到過很多地方,不管是KTV,夜總會,還是做為樓鳳關在塔樓裡,都沒斷了和他的聯絡,他是我最長久的一個客人,也是比較執著的一個。
前前後後,他總共向我求過39次婚,四年前他就已經失去行房的能力,所以他的唯一條件就是我嫁他之後一心守著他,陪他等死。
不能說他不好,其實他是個蠻大方的人,過年過節都會給我一份不錯的紅包。作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可以在自己身上明碼標價的**,他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風徐徐的吹過,有點兒冷,抬頭便看見不遠處的高樓,卻不想回去。
那棟樓的十一層裡面有一套房子就是我現在的家,也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是一隻樓鳳,每天有專人趴網,以我的名義聊天聯絡客人。而我,只要安靜的坐在房子裡等,等那些被“我”吸引來的男人們,陪他們翻雲覆雨,用最原始的動作來完成交易。
對於這樣的生活,我已經熟悉到麻木。男人之於我,也再不是可以主宰一切的天。他們可以是客人,可以是玩具,可以是錢包,可以是苦力,唯獨不可以是愛人。
愛人,應該比朋友更親近一點吧,可是還有誰會比我的朋友們和我更親近呢?
十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路走來,有多少個第一次是和她們一起經歷的,哭也好,笑也好,打架也好,喝酒也好,即使被賣掉也不忘拉著對方一起數錢的關係,我要出嫁,不問她們又問誰呢?
“賤人,在哪尥蹶子呢?晚上簋街吃飯去,你痛快兒過來,待會打車一起去。”
“桐花,你現在打車過來,我想喝酒,咱們去簋街吃小龍蝦去。”
“小逼,在哪騷呢,快點來俺家,晚上一起吃飯。”
“金子,和你家阿飛說聲,晚上別在家睡了,來陪陪我,我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