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落葉松的線索,便猜測他遇到了麻煩,難以脫身。而送這封信的人顯然知道落葉松以及他們的身份,才通風報信,這個人會是誰?
信上的字型並非手寫,而是列印的宋體字,連從字型這方面查都無法下手。“那幾個老頭子調查怎麼樣了?”童謠問道。
“沒什麼可疑,爺爺是在非洲北部的一個小鎮失蹤的,應該與他們都無關。”景說道。
“這就奇怪了,除了那些老傢伙,難不成還有第二個像左溢那樣身份的人?”童謠托腮思索,實在想不通。“重點查程久光。”越想越奇怪,與落葉松交好的幾個人中,屬程久光與他最親近,而他手中又有大把大把的人脈,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也不無可能,再加上之前那通奇怪的電話,總覺得是向她警示什麼。
“程久光已經正式提出辭職,帶著他老伴到鄉下老家去頤養天年了。”景說出相關程久光的最近訊息。
“這個老狐狸,他還真怕天上掉磚頭砸死。”如此,童謠可以確定,程久光肯定知道神殿一部分事情,跟落葉松無緣無故失蹤的蛛絲馬跡,卻又擔心什麼,不敢聲張,所以溜了。
“爺爺不會已經遭到不測了吧?”剎嚼著地瓜丸子說道。
“烏鴉嘴,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明熙又把一個丸子塞到剎的嘴裡,叫得說不了話。
“好了吃飽了都趕緊幹活,我去處理些私事。”童謠邊說道,邊穿外套,“我有預感,很快就會有一場硬杖要打。”說完,率先離去,在最後的決鬥開始前,她必須處理好一些鎖事,否則就算死也不會瞑目。跟著她一同離開的,還有冰宇。
童謠跟冰宇直接去找左溢,關於箱子再次丟失的細節她還要進一步瞭解一下。兩人到左溢家的時候,他正在廚房裡煲湯,濃濃的香氣飄滿廚房。
“你倒是挺有閒心的。”童謠趴在廚房門口說道,打死她也不會承認是被香味兒吸引過來的。
“不然呢,丟了只箱子,難道我就不活啦?”左溢的鱈魚湯剛剛好,盛了三碗,一人一碗,正好給剛進門的兩人去去寒氣。“為一隻箱子殉情,我可沒那麼偉大。”
“左溢,你能正經點嗎?”每次對面左溢,童謠都有一種想揍人又揍不到挫敗感,很是鬱悶。左溢說的並沒有錯,他根本就沒把那箱子當回事,丟了就跟不小心丟一毛錢一樣,無所謂。重要的是,他的七星鞭失而復得,他很高興。
“這就是你的七星鞭?”冰宇指了指捌在左溢腰帶上的一把很古老的鞭子問道。
“是啊。”左溢很得意的回答道,這鞭子普通,卻像是父親一樣陪伴著他從小到大,任何價值連城的寶貝都不如這根普通的鞭子在他心裡的份量。從失而復得,他就一直貼身帶著,連做飯都捌在腰帶上。“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
“我能看看嗎?”冰宇問道,他遇到童謠他們之前的記憶全部都是空白,從來就沒想過自己的家人是怎樣的人,他的親情、友情、愛情全部都在神殿,只要神殿的人平安,便是晴天。
“當然。”左溢很大方也很自豪的把鞭子遞給冰宇。
冰宇接過,在手中反覆看了看,發現個很奇怪的地方,在鞭子手柄的地方有兩塊凹陷的地方,底部還有兩排細小的洞,握著感覺有些剌手。“這個……。”
“我也不知道。”左溢搖搖頭。
童謠正捧著湯碗,瞥見左溢寶貝得不得了的七星鞭不由得多掃了幾眼,冰宇疑惑的問題,她也同樣疑惑,而且總感覺那個凹痕很眼熟,仔細回想,“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左溢痞笑著問道。
童謠沒理會左溢,反而對冰宇說,“宇,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莫名的快遞,我們收到的東西?”
經童謠提醒,冰宇也想起那個快遞包裹裡形狀很奇怪又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東西,配合眼前的七星鞭上的凹痕看,倒真像是一體的,“我回去拿。”那個包裹還放在儲物櫃裡,一直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也沒人想再過。
“別折騰了,怪冷的,叫慕容楓過來趟,順便帶來。”說到底,童謠是心疼冰宇,原本可以是逍遙自在的怪醫,卻甘願窩在她身邊鞍前馬後。
“忘了跟你說,他說要去處理些慕容家的事,暫時不在丹霞,叫你別擔心。”
“哦,那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冰宇帶著東西回來,他沒有動手,而是交給左溢。“這是?”左溢看著兩個像頭飾不是頭飾的東西感覺奇怪,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