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呢。偷笑,想到自己下意識的作法,童謠臉上升起溫度,越來越高,自己啥時變這麼色了?
“我剛剛在認真思考你的建議。”
“狡辯。”
“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冰宇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抬童謠下巴,獨有的琴瑟般溫柔的聲線彷彿附有魔力,銀色眼眸閃過狐狸般的狡黠。
童謠被他看得忘了反應,心裡小鹿亂撞,惡趣味兒的想,銀色瞳眸裡的世界跟她看到的是一樣的嗎?“狡辯。”
“不是這句,上一句。”
“你走神。”
“再說一句。”
“再上一句……。”童謠明眸轉動努力回想,“你從今往後,都要跟我睡在……這張床上。”剛才氣憤冰宇不愛惜自己身體,脫口而出不覺得什麼,再說一遍,反而不好意思出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咽在喉嚨裡。
“謠謠說的可是真心的?”冰宇嘴角噙著狡黠的笑,眼底最深處隱藏著一股悲涼,故意忽視童謠的羞怯,逗弄著她。
“……”。這叫她怎麼回答好,真心自然是真心,她當時說的時候根本沒想其他,可這會兒叫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真的想我過來陪你睡?”冰宇的眉眼就在面前,眨眨眼睛都能碰到他的睫毛,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氣息也已混淆在一起。
“討厭,宇你學壞了。”她叫他來睡玉床,那麼大的床,都趕上一鋪炕了,多睡幾個也沒問題。“宇……。”
五年朝夕相處,他們親近的時候比此刻更曖昧,而此刻她卻感覺自己心思不受控制的雀躍渴望,跟冰宇血液裡的翻騰。是因為人們都長大了,清楚慾望是怎麼回事了?還是小別激起了她心底一直不願面對的情愫,再也壓抑不住?可他眼底的痛又是怎麼回事?他是惹人憐愛的憂鬱王子,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時常展露笑顏,她怎麼能讓他感到痛,以至於掩藏不住,被她發現,是有多痛啊?
上輩子,沒有友情,也不知道愛情為何物,卻被血濃於水的親情傷得傷痕累累,死無葬身之地。她怕,她膽怯,她患得患失,即便今生許多人愛她寵她入骨,卻還是不敢輕易敞開心扉,哪怕是冰宇也逼他站在安全線外。她裝傻充愣,自以為是為別人好,對他負責,卻不知她的逃避像根針一樣,一次又一次紮在他心頭,鮮血淋漓,能不痛嗎?他痛,是因為心意石沉大海,更是因為她走不出心中的圍牆。看似嬉笑怒罵,喜樂如常,實際最冷淡無情。她困了自己的心,卻苦了他的情。回想以前種種,她常窩在他懷裡撒嬌,每次都感覺到他本能的反應,卻從不考慮他的感受,依然我行我素。而冰宇一邊逗她開心,一邊拼命壓抑自己,有幾次見他指甲裡染著血漬。當時他有多麼掙扎,她怎麼可以這麼自私。自私鬼,天下第一大自私鬼,總叫別人為你付出,而你又付出了什麼?
童謠抽回手,想給自己幾巴掌,長點記性,被冰宇提前一步洞悉,握著她要自虐的手。“別傷害自己,我答應你過來住。”說完,低頭含住她的櫻唇,輕啄,吮吸,小心翼翼的。
這幾乎是冰宇第一次主動,以往都是童謠佔他便宜,點完火拍屁股走人,想起童謠就覺自己可恨,還想教訓自己,整個身子都被禁錮住,動不得。
童謠笨拙的回應著,給了冰宇鼓勵,他慢慢加深這個吻,敲開貝齒滑進城堡裡纏綿,臉頰,耳後,脖頸,兩人的技藝都十分青澀,卻又無比深情認真。五年的情感積壓,一朝勃發,比山高,比海深,比天廣,比地厚,痴痴纏纏,把這個吻燃燒火熱
正這時候,一串清新音樂,童謠電話響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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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發文,默默的碼字,喃們也忍心默默的哈!
62、最不合適宜的電話
誰這時候打電話,好生掃興。
童謠跟冰宇都已清醒幾分,彼此依偎擁抱著,童謠趴在冰宇胸前不敢抬頭,感覺自己臉比紅布還紅,羞死人了……。兩人誰也不想理這個電話,都詛咒這個攪黃他們美事的傢伙吃飯嚥著,喝水嗆著,打噴嚏閃腰……
奈何,電話鍥而不捨,響個不停。
童謠已經大概猜到是誰,掏出手機看來電顯示,果然是他。眼底薄怒流轉,這個沒眼力架兒的死老頭,準沒好事,結束通話。
未等放下手機,電話又打來。
“接吧,許是爺爺找你有急事。”冰宇揉著童謠長髮,手指在髮間穿梭,善解人意的說道。
“他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