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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梳妝,幾人才有說有笑的來到花園裡。而早早就等在那裡的男同胞們看到傾菡都異常的羨慕起聶文星來。的確,傾菡一身白色寬袖長裙,腰處稍作點綴,整件衣服都繡有木蘭的圖案,而頭髮被挽起,一支銅絲掐成的蝴蝶步搖斜斜的插在髮髻間,步態盈盈,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好了,全員到齊了。”柳傲天最先打破大的驚呆
“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如大家來接對子怎麼樣?”宋文文提議
“好啊,我贊成。”大家都沒有反對,當然,路雲霏是不用參與的,因為她是裁判啊
“好,”柳傲天習慣性的摸摸鼻子,“規則是這樣的:每個人在一炷香的時間裡接上上一個人出的對子,若是誰接不上或者接不對的話,就算是輸了,輸了的人先記賬,晚上得喝酒,輸的次數越多,罰的也就越多。”
“好啊沒問題。”傾菡點點頭
於是乎,就這麼開始了。但是傾菡又忽略了一點,他們是明擺著要整她和聶文星的,所以,出的對子,怎麼會那麼就讓他們輕易過關呢?於是,每當傾菡或者是聶文星說出對子的時候,路雲霏夫婦就夥同坑師八人組,外加一個學監,一致針對。結果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傾菡和聶文星酒杯瘋狂的灌酒,他們原本的計劃是讓兩個人都喝醉,然後生米煮成熟飯【乃們懂得】,可是,傾菡的酒量讓大家目瞪口呆,最能喝酒的柳傲天都不禁有些冒冷汗,天哪,這姑娘的酒量簡直是深不見底啊。而範大同等人卻犯嘀咕了,既然傾菡的酒量這麼好,那為什麼上次會喝醉了?【廢話,你兩種酒兌在一起喝,你試試】
的確,傾菡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千杯不醉”,但是聶文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灌了兩壇酒,就有些不省人事了,眾人見醉了一個,心想,雖然只有一個,不過應該也可以了,於是張羅著收拾殘局,幾個男的七手八腳的將聶文星送回了房間。
關好門,傾菡正準備替聶文星解開衣帶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聶文星懷裡有一張手絹。輕輕拿出來,有些舊了,但還是很乾淨,可以看出手絹的主人經常清洗。出於好奇,傾菡慢慢開啟,結果愣在了那裡。這。。。。。。這不是自己繡的第一張手絹嗎?怎麼會在他這裡?早在自己五歲那年,就已經將這手絹送給了一個小男孩,難道,文星就是那個小男孩?正想著,床上的聶文星睜開了眼睛。
“菡兒,怎麼了?”聶文星滿嘴的酒氣
“咦?你沒醉?”傾菡有些訝異
“呵呵,我若不裝醉,這群傢伙怎麼肯放過我?”聶文星淡淡一笑,看到傾菡手裡的手絹,微微蹙眉,“傾菡,這手絹你能還給我嗎?”
“文星,我有問題要問你,你老實告訴我。”傾菡顯得有些奇怪,“你是不是長安本地人?”
“怎麼了菡兒?你聽到什麼了嗎?”聶文星起身倒了一杯茶
“回答我,這對我很重要。”傾菡有些急切
“好好好,我說我說,我算不上是長安本地人,”聶文星無奈的笑笑,“十三歲之前,我一直和我娘住在臨安,我娘過世後,我爹才派人到臨安接我來長安的。”
“臨安?這麼說。。。。。。”傾菡沒說完,卻轉了話題,“那你在這之前,有沒有遇到過一個小女孩,大概有五歲?”
“菡兒,你怎麼了,幹嘛問這個?”聶文星覺得今天的傾菡有些奇怪
“別問這麼多,快回答我,到底有沒有?”傾菡越來越急切
“有,那年,我去河邊挑水,但是沒想到石頭太滑,我沒踩穩,就摔了一跤,結果手磕破了,血流不止,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揹著竹簍走了過來,她拿了些草藥幫我止血,又用一條手絹替我包紮,但我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喏,那條手絹就是你手裡的這條。”聶文星一口氣說完
“那你是不是攔過一輛馬車?”傾菡接著問
“你怎麼知道的?的確,我攔過一輛馬車,但卻是為了我娘。”聶文星越來越奇怪
“那是我孃親的馬車,當時,我就在車裡,只是我沒有隨我孃親下車,你也沒有看到我,而我卻在簾子掀開的時候,認出了你。”傾菡冷靜地說,“那年,我隨孃親去臨安義診,有一天孃親發現有幾味藥沒有了,就讓我去採,結果就在河邊看到一個受傷的小男孩,我替他包紮了傷口,我以為只是一面之緣,可是到了要走的那天,有人攔下了孃親的馬車,我認出了跪在地上的男孩子就是我救的那個,他正央求我孃親替他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