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當時真是恰到好處。”葉凰微微一笑,徑自越過去,離開。
海棠轉身,皺眉,什麼恰到好處?這傢伙陰陽怪氣的說什麼話!
不用想,定是喜陽那小賤人又在後頭亂說話,就是看出了什麼,也無法確定吧,這種事,荒誕怪談一般,沒有證據,誰敢胡言亂語。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上次那人都無法把你置之死地,還讓我哥哥誤會我出手,既然如此,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再則那黑衣人所說的璇璣宮……她也很是有興趣,若是可以把璇璣宮的力量都作為五皇子的後盾,那豈不是成功更勝一籌。
葉海棠目光微動,心裡已經盤算了許多。
葉凰鐵青著臉,全府上下看到的人,都紛紛避讓。自然都揣測著少爺是不是又和小姐鬧矛盾了,這些日子,小姐似乎和少爺之間有事沒說好呢。
五皇子的傷勢已經癒合,連傷疤都快消失了,還賴在宮裡頭不出去,有大臣自然覺得可以上奏提議陛下要麼放五皇子出宮,要麼這個時機正好再立一個新的皇嗣儲君,免得人心浮動。
朝堂之上,皇上一聽這個,臉色就難看起來。
“愛卿說的好像朕快要死了還是老了一般,還是怎麼樣?”
那大臣陡然聽到皇上這般冷笑著開口,嚇得趕緊跪下磕頭。
“皇上恕罪,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哼,我看你們是盼著朕死呢吧,我正當壯年,就一個又一個逼著我立儲,怎麼著啊,如今是嫌這安生日子不好受,還是一個兩個家裡都閒的很,有空來操心這種事。”
“請皇上恕罪。”眾位大臣紛紛列隊出席,跪地磕頭。
看著大廳裡,嘩啦啦跪下的眾臣,皇上臉上滿是落寞。
“退朝。”
皇上連平身都沒說,就氣沖沖離去。
大家在皇上離去後,才逐漸起身,剛剛出頭說話的那人是三皇子派系的,是禮部的人。
“尚書大人,這頭起的不錯啊,五王爺就算歇在宮裡又能如何,皇上都沒發話的,搞得好像皇宮是尚書大人家一般。”
起身對著他冷嘲熱諷的人,是五皇子的人。
岑尚書冷冷哼了聲,甩了袖子,徑自走出大殿。
這裡人多眼雜,皇上也不在,自然就無需和旁人多費唇舌。
五皇子正在走廊下餵養籠裡的小鳥。
“萬歲萬歲萬萬歲。”
“真乖。”上官鳴音眯起眼,聽著鸚鵡說了吉祥話,開懷大笑。
“主子,前殿下朝了。”
“噢。今日那麼早。”他挑眉,有些敷衍。
對著籠子離得鳥不斷耍弄,吹口哨逗樂子。
“皇上下朝時,臉色不好。大概是朝臣們又惹皇上不開心了。”
“那些老禿驢,天天就跟我過不去,父皇沒讓狄君陽給我哥回覆,怎麼好攆我出宮。”他轉身,將手裡的鳥食扔給太監,抬腳進了屋子,洗了手,躺在搖椅上歇息。
“王爺,陳大人求見。”
“兵部陳有來?”上官鳴音眯起眼。
“是的。”
“喊進來。”
五王爺依舊躺在那搖晃。
陳大人進來時,見此,心裡有些不舒服。
畢竟這五皇子還只是個王爺而已,都還沒成為太子,東宮之儲,這就開始吊兒郎當,愛理不睬的,令人著實不舒服。
“咳咳,本王身子還在休養之中,便不請陳大人往廳裡做了,這邊小坐吧。”
“不敢叨擾王爺休息,只是前朝剛發生了事,不知五王爺心裡可有決斷。”
“何事?”
“……”陳大人迷惑,莫非五王爺根本不知剛剛殿上發生了什麼不曾?自己把身家性命都壓在他身上是否有些不妥。
但是一想到他手裡握著的自己的把柄,臉頰抽了抽,忍不住又輕聲道,“剛剛在殿前,已經有別的大臣開始對皇上提出抗議了,王爺受傷,皇上心疼,讓王爺在宮裡修養,本是一種疼愛,可是若王爺還要待在此處,只怕到時有理也反而被人說成無理。”
五皇子心裡不舒服,雖然他知道這人說的話有道理,可是逼他離開宮裡,就是讓人覺得厭惡。
“太后娘娘今日剛要從林園那回來,她心心念念要回來看孫子,我豈能不孝,不多在宮裡相配?陳大人,你多慮了。”
五皇子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