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只要你說的是實話,好處自然不會少你的,只是要記得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要記得清楚明白。”
“奴家知道的,知道的。”
啪~
狄君陽丟下一塊金錠子,牡丹看的眼都大了,兩眼發著光,什麼案子,什麼官府,什麼俞錢統統拋之腦後去了。
她爬了爬,伸著手過去拿,入手這沉甸甸的感覺,這色,一看就是真的,
雖然她也想咬下看看,但是顯然目前不允許她這般做。
“若是俞錢來找你,你可知道要怎麼做?”
“奴家不會說的,妾身保證,好好配合大人,一切聽大人吩咐。”
“不要你做旁的,只是若是你知道那個什麼貴人的訊息,倒是可以說說。”
“這個奴家真的不知道了,那個勞什子的貴人,俞錢好似看的特別重,輕易不肯吐露一星半點,倘若我問的多了,還要與我生氣。”
“她應該不知道了。”夜離點了點手指,“好歹是個美人,你就不能溫柔些嗎。”
牡丹感受扶著自己手臂的溫柔,她就勢站了起來,對著夜離俯身拜謝。
“這琴壞了,不若奴家給各位爺舞一曲?”好歹也拿到那麼多錢了,不跳一下,到時傳出去名聲也不好。
“不必了,你先出去吧。”
“這……各位爺。”
“成了成了,你趕人家走,不是要叫人家為難,到時傳出去,不得又跌份了。”
夜離笑的多情,“走吧,去我的包廂,我們繼續。”
“那奴家多謝公子提攜了。”
兩人走了,葉凰才好奇出聲道,“夜離這會來上京做什麼?”
“天師通常不回京,一回京就必定有大事件。”
“他嘴巴嚴實的很,咱們和他好歹也有交情,居然都不透露些。”
狄君陽挑眉,“這說明這事情有些嚴重。他也無法知道具體。”
“你都知道?”
“這用猜的都能明白,用得著問嘛。不過這牡丹可是個突破口,那個俞錢就是上次偷許某銀錢的人。”
“那個不是說叫俞上?”
“他本名是俞錢,大家都叫他上哥,可能是個別稱。”
“你是懷疑他殺人全家?不是吧……這前段時間偷錢,許三多讓他交還後,還原諒他,沒讓官府抓人,這樣都能殺人全家,也太可怕了。”
“俞錢被知道偷錢後,在工地上混的並不好,大家在背後對他都指指點點,工作也丟了。還得知許三多接替了他原本的職位,你說他心情如何?”
“可是再如何,也不能殺人全家啊,而且看許三多家三人,死法各不相同,這手段如此殘忍,這俞錢就一普通人,就是有再大的仇恨……”
“你好歹是見過風浪的,居然以自己個人感觀為主。太過感情用事。“
狄君陽聲音涼薄,葉凰輕扯了下嘴角,“說的好像你在感情上沒有自己主觀意識似得。”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俞錢身後既然有人在指使這件事,那就說明這人是有目的而來的。”
“那首先要把俞錢找到才是,否則……”
“想到了?”
“恩,該死的,這俞錢十有八九也是被人當棋子用了,哪來的滔天富貴啊,誰會放著威脅,任由自己處於隨時暴露的可能。只怕這俞錢也已經給人滅口了。”
“是,我剛剛問這牡丹,見她說話不像假的,也就是說最近她確實沒見過俞錢。”
“這皇上給的期限都過去兩天了,能成嗎。”
“還沒過去一半呢。”
葉凰聳聳肩,“成吧,那我們繼續下一場去了?”
“走。”
“不跟夜離說?”
“人家也有自己的正經事做呢,你管他。”
正經事?
葉凰嘴角抽筋了要。
這讓天師大人知道了不要緊嗎?
“夜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可是眼神卻十分清明,哪有半點被美色所惑的模樣。”
“那他來這能是幹嘛?”
狄君陽似笑非笑,葉凰忍不住臉色一紅,猥瑣習慣了,思想也容易齷蹉,他們此次來不就半點都沒尋花問柳。
狄君陽這廝有時不是人起來,也真是可怕。
什麼事都分的一清二楚的,不累嗎。
像自己這樣多快活……
葉凰腦海忽的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