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什麼愉悅的表情。
雖然對吳倩和哥哥之間那什麼曖昧過往，沒什麼所謂。只是心裡頭對她還是喜歡不上。
本來以往對於她是祖母跟前的紅人，沒什麼喜不喜歡，但是祖母生病後，總覺得這人陰沉，滲人的慌。
“蓉蓉啊，你看什麼呢？快坐下來，陪祖母好好聊天。咦，今天那個小姑娘還是沒來吶？”
“哪個小姑娘啊？”
“就是很漂亮的那個小姑娘。”
狄蓉蓉翻白眼，“難道還能比我好看啊？”
“那不能……”
狄蓉蓉揚起嘴角要笑起來，便聽得自家祖母又繼續道，“那不能撒謊，她是比你好看。”
什麼是心梗，大概是這樣的吧？狄蓉蓉欲哭無淚。不過知道自己祖母的病，狄蓉蓉也算看開了。
心裡還有時間在想，若是祖母病好，知道自己這麼說話，會不會氣自己啊？
狄蓉蓉腦海雜想非非。
“蓉蓉啊，你們一個兩個都不在家，我好無聊呢。你帶我出去走走吧。”
“祖母，外頭最近亂的很，你別到處亂跑，你想看什麼，戲班子？我請人家裡來玩？”
“我想出去走走？”老人人撅起嘴，“不要，你們都可以出去，小倩也老出門，我也想出門。可你們都不帶我。”
狄蓉蓉聞言皺眉，“吳倩近日不是在家沒出門？怎麼又出去了。”
老夫人趕忙捂住嘴巴，心虛的四下望了望，將手指豎起，放嘴上，小心翼翼。“噓。”
“不能啊。”她縮了縮脖子，“不能說的，這是秘密吶。”
“祖母！”狄蓉蓉看向不遠處，那裡吳倩一動不動的，不知是不是還盯著這裡看。
“噓，不可以說的呀。”老夫人有些害怕，“真的不可以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