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聽得懵懂,卻還是點點頭道了謝,慌里慌張往外趕。
“姑娘,就你這麼好心,我看那小童無禮的很,之前還將你推倒在地,何必管他。”
“採青,主子的事你瞎說什麼。與人為善,多行善事積福,你忘記你自個以前啥樣了。”
採青乾嚥了口唾沫,“我就是不喜歡她們欺負主子,過後還早主子幫忙的那副嘴臉,討厭的很。”
“剛剛是無心之過,那小童也不過是擔心他家老爺,一時情急之下才錯手導致。不是故意的。”喜陽輕聲回道。
採蓮過去扶著她,問,“主子兒是覺得那位老人家有啥不對勁嗎?”
“恩,瞧著面相,好似中邪氣一般。一般只有沾染了死氣或者兇靈的東西,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且看起來有些類似活死人。”
“主子既然看的出,為什麼會沒有法子?”採青好奇。
“因為這門玄法非常之深,你家姑娘我也不過得其中一二,並不知道所有,所以他這種情況只有請巫醫是最直截了當的法子。”
原以為一晚上就這樣平靜的過下去,不曾想到後半夜突然鬧出大動靜。
客棧內一片燈火通明。
喜陽等人都被吵鬧的敲門聲驚醒。
採青和採蓮都窩在喜陽邊上的一個床上,兩人一個伺候喜陽穿衣,一個到門邊那應聲。
“誰啊,大晚上的擾人清夢?”
“開門,我們是官府的人,速速開門。”
喜陽等人聽後都有些驚訝,採青努了努嘴,看向喜陽。
後者冷靜鎮定,示意她先把門開啟。
舉著火把的官兵守在兩道,為首的一個兵腰裡彆著刀,臉『色』威嚴又冰涼。
“你,你們三個,今天是不是和隔壁的人有過接觸。”
“對就是他們,他們喊我去找的大夫,可憐我家老爺好好的,後半夜莫名其妙突然發瘋的跳窗了,現在這樣不明不白死了,我自然要討個公道。”
喜陽看著那小童此刻涕泗橫流,手直直的指向她們三個。
幾人面面相覷,一臉疑『惑』。
“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還裝,就是你讓我找的巫醫,結果我家老爺莫名其妙跳樓『自殺』了,你也脫不了干係。”
“我是讓人找巫醫給你家老爺診治,可是我並沒有到場檢視你們的情況,雖然乍然聽聞你家老爺出事,我也十分感到悲痛,但是這般潑人汙水,就有些過分了。”
“你們有什麼話都到縣令跟前去說罷,來人,全都帶走。”
“我看誰敢動。”王安和採青兩人像母雞一般護咋喜陽跟前。
“這個人,胡『亂』攀扯,就敢來拿我家主子,你們冤枉好人不說,還倒打一耙是吧。”
喜陽按住採青忿恨不已的動作,她站出來,十分認真的看向年輕小哥,見他一臉悲痛不是作假,她細細盯了半晌。
忽的開口道,“小哥,你家老爺此次與你私下出行,可是瞞著家裡人的?”
小哥臉『色』一白,立刻反口道,“我聽不懂你胡言『亂』語什麼。官差爺,就是他們三個,今天白天時我家老爺就是遇到他們幾個之後才突然倒地不起,我覺得他們一定是使了什麼手段,故意殘害了我家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