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闆這話可千萬不要『亂』說,別說這女子和狄大人有沒有關係,易大人早就將此事審查個水落石出,令公子早夭,在下也深感悲痛,只是這刑事案件,要根據證據來說話。倘若胡『亂』揣測誹謗,是要被告官的。”
“啪。”
陸元寶氣的吹鬍子瞪眼睛,從桌子上騰出手,啪的一下打落僕人剛剛奉上的茶水。
“你們這是官官相護,呵,欺我陸家無人是不,我告訴你,葉姓小子,我定是要傾家『蕩』產,也要告狀到御前,讓皇帝給我評評理!”
葉凰從椅子上從容起身,擺手一副送客的模樣。
“若陸老闆一意孤行,我們自然會向皇上交代來龍去脈。”
“但願你們的好運氣還在。”
陸元寶冷笑一聲,甩了袖子蹬鼻子出門去了。
易水生在後院,聽下人稟報說陸大人走了,為葉凰的乾脆利落所折服,忍不住好奇又熱情的迎過去,滿眼星星的崇拜,“哎,幸虧你在這,不然下官可又得煩惱一會了。不過葉大人可否支招,是如何勸退來勢洶洶的陸老闆?”
葉凰挑眉,“勸退?不啊,他是生氣走的,說要去告御狀。且,無知小民,那是有那麼好告的?你放心吧,他至少要等十天半月才行。”
……
易水生嘴角抽了抽,額頭黑線密佈。合著後果是更嚴重了……早知如此,還不如他自己去應付。
吳品給喜陽送了身男裝,陪著她出了後門。
芍『藥』本來就是做的勁裝打扮,較為中『性』,就依著她那挺拔的身長而言,相信看到的人只會覺得是男人。
若不是芍『藥』這個名字太女『性』化,吳品簡直要給自家表哥跪了,居然派個男子去服侍姑娘家算啥個意思嘛。
芍『藥』冷眼風颳了一個過去,嚇得吳品立即收回視線,頗有些後怕的梗了梗脖子。
那地方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喜陽走了幾步,看了四周一樣,閉閉眼,將手裡的銅板在空中一拋,隨即落在手心裡。
芍『藥』收回審視,將心思重新轉到喜陽手裡。
“喜陽姑娘,我們這是去哪。”
“請喊我喜公子吧。”
“喜弟吧,那你喊我品哥哥也行。”
喜陽嘴角抽了抽,沒有搭理,倒是芍『藥』冷哼了一聲,吳品擦了擦莫須有的額頭汗,笑哈哈道,“玩笑玩笑,喜弟你剛剛拋銅板,莫不是最近府裡大家流傳的卜卦吧?據說你在大街上還給人當場斷了生死,那人直接就被你說死了。”
……
“吳公子,不若屬下陪著喜公子就好。你有事可以先回府。”
芍『藥』對這種沒眼力見的男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感。
就差直接開口攆人離開。
吳品汗顏,木板道,“我沒事啊,我肯定要陪著你們出去的,不若表哥知曉了,定怪罪我沒護好表妹。”
.“行了,要跟著我出去,你們都少說話。”
兩人聽聞喜陽開口,這才收聲沒有繼續互懟。
“那我們是要去哪。”
“我剛卜卦,今日要找的人應在有水的地方。這附近有湖或者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