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一生與人為善。
“主子兒,王掌櫃真不是兇手嗎?”
“恩,我大概知道兇手的名字了。”
“啊……”
採蓮驚得瞪圓眼睛,在原地嘆的張大嘴巴。
喜陽回頭,“快點,我們還有事要去辦。”
……
“大人,屬下有個事有些不解,我辦案多年,也遇到過不少案件,但是王大腦這件還是有些奇怪。才回家當晚,又沒爭吵,鄰人對這個王大腦評價也十分好,卻是不知,怎麼一回家他妻子就暴亡。”
狄君陽挑眉,“既是有疑點,就跟著自己的想法去查,也許會有新的發現也不一定。”
“易大人,外頭有位自稱姓喜的公子前來找你,說是對王大腦的案情有些知情的地方想來告訴大人。”
“快請。”易水生暗道才剛提這個事,這麼快就有人給自己送新訊息,不高興才怪。
“慢著。”
易水生才要邁出門外,被狄君陽喊住。
“狄大人?”
他回頭。
“這個我認識,你先在這歇著吧。”
看著狄君陽前頭大步跨去,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一下,易水生有些『迷』糊,嘴角抽了抽,暗道狄大人近來行事愈發高深莫測了。
喜陽正揹著手和採蓮說著什麼,沒多久,便見採蓮神『色』有些古怪和不自在的朝自己使眼『色』。
喜陽『迷』『惑』轉身,便看到身後站著高大的狄君陽。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怎麼又和王大腦的案子扯上了。”
“你還不是一樣,陰魂不散。”
“走吧。易水生不在,跟我說也一樣。”
喜陽懷疑的看著他,剛剛進去稟告的人明明說在的。
她撇撇嘴,知道狄君陽這人霸道,也就不再計較這事情上頭。
“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地,有沒有興趣一起。”
喜陽看著他的眼神好像在說我很瞭解你,別耍什麼花招。
狄君陽失笑,“我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總覺得你給我的感覺就像上輩子就認識了的。”
喜陽臉『色』駭然一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狄君陽停下腳步,十分認真的看著她,“喜陽,我們上輩子其實真的認識對吧,所以你這輩子才會這麼刁難我。把我欠你的通通拿回去?”
喜陽聽出他懵懂不知的語氣,放下心來,撇嘴燦爛一笑,“狄君陽,你好歹也是堂堂大理寺卿,怎麼混的這麼慘,我不要你,你還非死乞白賴不放。”
狄君陽點頭如搗蒜,“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啥就一直非你不可了。”
喜陽無語,覺得跟這種衣冠禽獸說話,什麼無恥都不在話下。
見她興致缺缺,狄君陽也收斂了些,看著一直形影不離的採蓮,他頓了頓腳步,駐足,擋在某個丫鬟跟前。
高大的身影,像石頭一般。
採蓮被那冰冷的氣壓,驟然黑沉下來的臉嚇得有些忐忑不安。
“你家姑娘我待會送她回去,你先自個去玩。”
“主子兒。”採蓮臉『色』漲紅,她憋屈的朝自家已經走遠的姑娘求救。
喜陽簡直被狄君陽的無賴,重新整理了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