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了下，想著要如何開口比較合適，畢竟她還記著以前說的時候夜凰滿臉怒容要找自己拼命的模樣。
見她一臉為難，看著自己警惕的目光，葉凰心一滯，垂著的頭遮掩住了苦笑的臉。
“還請夫人不要有所隱瞞。”
他鄭重的樣子，認真的模樣。
喜陽還是第一次聽他一本正經喊自己夫人。
莞爾一笑，“其實我不會隱瞞，我只是在想如何說才能讓你接受和明白。畢竟有些話我說了，你可能不大懂，還需要解釋。”
葉凰頷首，恭敬在一側。
少女出落的愈發美麗動人，白皙如冰玉的臉，好似會發光，吸引著人的目光。
“我之前意外知道海棠小時候落水差點沒命的事。”
“沒錯，是我的過錯，我那時和她一處玩耍，她老愛跟在我後頭，我不過是逗逗她，誰知道會害她落水差點沒命。”
吸引一怔，“所以你希望從我這裡知道什麼答案。”
因為無論是不是早夭，葉凰都過不去自己的心魔。
他始終因為往事，內疚讓他彷徨和害怕。愧疚導致他十分寵溺和縱容海棠。
他覺得海棠變成今日這個無法無天的模樣，有一部分是自己的錯。
是自己沒有做好哥哥的責任，沒有引導她做個本分的好人。
“如果我說你妹妹在那年落水之時就已經不在，你會接受嗎？”
喜陽認真的詢問他。
葉凰看著她單純的眼，心頭夢的一震。
下意識搖搖頭。
“所以，你來找的真的是答案嗎？”
喜陽又問，見葉凰一臉茫然，她抿了抿嘴道，“我不知道她為何會延續命，可能發生了旁人不知道的機遇也未必，只是我觀她兒時作詩十分驚人，但是大了，好像並沒有多少成名作。且廚藝十分精妙，許多吃法更是聞所未聞，倒有些像外來的人。”
這麼多古怪稀奇的事，明明一早就該發現的，是他裝聾作啞，以為這樣了，心就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