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海棠心裡極度不平衡。
眼底的哀怨濃重的表露。
五皇子上官鳴音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見她神色豁然一邊,也明白好像做錯了什麼。
他心裡其實是有些不舒服的,以往聽蓉蓉說海棠對狄君陽有心思,這像梗在他心底的刺一般。
自己的女人對別人有心思,豈不是證明自己的無能。
所以對葉海棠,五皇子既渴望自己能比狄君陽強,也渴望踐踏她如泥裡的塵埃,讓自己高不可攀。
這是一種很隱晦的心思,連他本人都未必清楚。
“我不餓,我找你來是有事和你相商的,本來時間久緊迫,不曾想,白白浪費了一個晚上。”
五皇子驚訝,“什麼事?”
其實他被禁足,外頭的事,葉府沒有刻意表露,所以不知道葉海棠離家出走,還被脫離關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不是父皇想清楚了?原諒我和三哥了,海棠你最近可去皇宮了?父皇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放我們出來?要不然我寫個請罪的奏摺,你想辦法幫我送給父皇。”
葉海棠想,原來眼前的不是爛泥,是蠢的愚不可及的爛泥。
若是時機再來一次,也許還有別的出路?
她心下雜想亂呈,面上不動聲色。
只是微微一笑,看著上官鳴音,“音哥哥最近在家都沒聽外頭的訊息嗎?”
上官鳴音臉色露出一絲窘迫,他最近一直借酒澆愁,連同管家等人他都不樂意見,只覺得會更加煩,所以索性自欺欺人,不去聽不去看。
也許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就還會有機會。
葉海棠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面色有些輕蔑,甚至如同生吞了一隻蒼蠅一般的噁心。
“我最近在璇璣宮。”
她轉過身去。
現在還不是和五皇子鬧的時候,五皇子雖然再不濟,他還有個皇族血脈在身,能即位天下就行。
蠢也有蠢的好處,到時當個傀儡,也許也沒什麼。
“璇璣宮?”五皇子大吃一驚,不是他想的那個吧?
是聽錯了嗎?
他遲疑地望著海棠。“海棠,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