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陽拉住她的手,看著紫荷,“之前我就覺得奇怪,但是因為祁飛在,我不好說什麼。今日你單獨前來,正好我也有兩句話問你。”
紫荷面色平淡,收起了悽楚的表情。
看著喜陽驚愕的表情頓在臉上,一時忘記了收回。
“狄夫人想說什麼?”她面色不自然。
“你和祁飛是什麼時候成親的?”
她臉色奇異,似乎有古怪。
紫荷皺著眉頭,“祁飛沒說嗎?我和他相識的過程?我救了他,然後在我生活的那段時間,我們dui彼此有了好感,這才成親的。”
喜陽的問話突兀又莫名其妙。
但是不妨礙別人警惕又敏感。
“那你們成親是什麼日子?”
紫荷皺起眉頭,支支吾吾,似乎不願多講。
“你若是不說,我便是想給你卜算,也無可奈何。”
在一側的採青聽到喜陽這般說,十分驚訝。
她努了努嘴想要開口阻止,忽的見自家主子給自己一個心領神會的眼色,她這才抿了嘴,安分站在邊上。
紫荷乍然聽到她說要卜算,便不再遲疑,趕忙說道,“是去年三月初八。”
“那便奇怪了,按祁飛的性子,若沒有成親,斷不會行差踏錯。可你的孩子似乎不止一歲的樣子。”
“狄夫人是不是搞錯了?孩子你可都不曾見過。”
“是啊,難道祁飛沒告訴你,我擅長相面,看的是人的臉。”
紫荷臉色驟然一變,“我聽不懂你說的什麼話,不過你若是不願幫我們卜算孩子的去處便也就罷了,祁飛還在家裡等我,我便先回去了。”
說罷,不等喜陽有所回應,便慌慌張張的掉頭出去了。
採青上前一步好像要去阻攔。被喜陽喊住。
“主子,那女人看起來有古怪,不攔下問個清楚明白嗎?”
“我不過是詐她一下,根本就沒有證據。二則我現在也不好卜算,只是淺略看。她非要我卜算,是針對我而來。只怕孩子丟失一事未必是真。”
見喜陽心事重重。
“那祁飛他……”
“祁飛應該也不知道。”
那日見他們兩個,祁飛除了無可奈何,並沒有強制要求自己幫這個忙。
也許孩子丟了那麼久,他心底已經做過最壞的準備。
“那主子剛剛問那女人說兩人成親的日子,是何意?”
喜陽怔怔的,沒有回話。
採青卻覺察出了她的凝重和眉眼間複雜。
……
祁飛在外查訪回來,見紫荷不在家,裡外翻找,還是無人。他擰著眉,正往外走,便見紫荷期期艾艾的懊喪著臉,從門外進來。
“你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
祁飛見狀不對,上前握著她雙肩,關心地看著她。
這段時間,孩子丟失,兩人都承受了非常大的心理壓力和痛楚。
“飛哥,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讓我去死吧。孩子沒了,我什麼都沒了。”她嚶嚶哭出聲。
“你還有我,再說狄大人會幫我們抓到兇手的,他查案很厲害。”
祁飛肯定的說著,抱住她,期望自己能給她一點信心。
“飛哥,狄夫人是不是對我有誤會,今早我聽侍婢說狄夫人要見我,我以為是孩子的事有了訊息,火急火燎趕過去。結果她好似不樂意見我們在一塊?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祁飛皺眉,沒有開口。
喜陽沉默寡言,且並不惡劣。是個十分得人心的主子。
若不是因為紫荷是自己的女人,他是真的會反駁她的話。
但是見她傷心難過,此時也不好與她計較反駁,便也就沉默,只是拍著她雙肩。
“飛哥?”紫荷原以為祁飛聽了會動怒,畢竟他對自己真的很好,從不捨得讓自己受半分委屈,什麼都順著自己。是個十分寵自己的男人。她以為這次祁飛也會跟自己一樣,憤怒,然後再也不相信喜陽,又或者說一些難堪的話來表達自己的憤慨。
可惜她等來的只有沉默。
紫荷不甘心,她掙扎著從他懷裡退出來。
雙眸泛淚,揪著祁飛的衣領子。
“你是不是不愛我?還是我對於而言,你家主子才是你心裡最重要的人。”
祁飛皺眉,眉頭越來越緊。
“既然你愛的人不是我,為何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