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他還是記得她地,臨走都不忘記給她捎只雞腿來,可見他對她多有情有意,既然現在吃飽了是不是也該好好表示下,讓他以後更加發揚光大的從妻隨妻。
微微扯動幾下嘴角,不錯!笑肌在充分的補充營養過後,活動規律更加敏銳啦。
緊張的抓了抓裙襬,眼睛一彎嘴巴一翹,甜笑著轉過身來,定眼一看!丫的~他這是什麼怪異表情,活像剛剛見了鬼似的盯著她瞧。突然夜小蕊似乎意會到什麼,臉上的笑一下垮落,二話不說一拳揮了過去打在赫連胤軒的眼上,剛好的眼睛又上了一道煙燻妝。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吃雞腿嗎。”老子吃雞腿就這樣,誰像你們這的娘們個個裝腔作勢。(戀戀:心虛吧,自己吃相不好看,就怪別人看了你。蕊蕊:就是,那又怎麼樣,我想打就打。戀戀:你打吧打吧,貌似你老公很多人喜歡,小心人家要求換女主。)
……
赫連胤軒就如打不死的小強,反正橫豎就是要跟著娘子。一個下午,柳家都無法支開他,因為他誰都不要,就是跟著那位姑娘,沒辦法害得柳夫人只能看晚上可不可以把姑娘給請了過來,叫書棋丫頭也跟著芽兒去照應著,如若一有機會就把姑娘給請來。
斜陽緩緩而下,夜色慢慢瀰漫開來,荷塘月色在夏蟲的嚀聲下震得水面波光鱗鱗,銀月倒映在水中舞動著水袖飄飄落落。
夜小蕊煩悶地坐在廂房門口,一手把玩桌上的茶蓋,一手握著團扇朝著自己猛煽。
奶奶的~真熱,古人真是怪物,都這麼熱還要裹那麼多衣服,悶死了。都來了一天,他們怎麼還不來找她,莫非以前芽兒和她說的都是信口開河,或者跟本就沒把她當一回事,可是以她對芽兒的瞭解是不會騙她的,想著想著更加燥熱。煩躁的亂扒幾下衣衫,朝著臉上一頓猛煽,煽得髮絲在額前飄飄亂舞。
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夜小蕊反過頭來,原來是那老夫人的丫鬟。
書棋有禮的欠了欠身。
“小姐,我家夫人有請,請小姐隨奴婢來。”
“哦~”哼哼,總算來請我啦,不是王妃嗎?怎麼現在變小姐啦,果然是要攤牌呀,連稱呼都變了。夜小蕊暗笑著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便跟了過去。
話說為什麼書棋現在來傳夜小蕊,因為某王爺現在正在沐浴。
夜小蕊跟著書棋一路在庭廊穿穿梭梭,夜色之下除了能看清銀白月色泛出的藍色夜景,其它什麼也看不清楚。
等她瞧清所在的物影,已經來到一小閣前。
“夫人~老爺~姑娘奴婢已經帶來了。”
屋裡的人影緩緩隨著燈光放大,門緩緩打了開來。一道耀眼的黃色強光從門裡洩了出來,撲打在夜色籠罩的石臺上拉長著門外人的身影,屋裡的燭光在門內閃爍不定,夜小蕊心也被閃爍的光圈耀的更加忐忑不安,心裡總有些毛骨悚然,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吧。。。。。。
“姑娘,請。”書棋笑著給她打了個手勢。
夜小蕊不安的踏進堂內,也不先看裡頭的人,就打量起屋子來。
不是很寬敞,和清風齋的佈局有些相似,因該也是個書房,但是卻少了小隔間,書架擺在了裡堂,由於是晚上,室內的燭臺上點著數根蠟燭,牆上的疊影隨著光暈的跳動而跳動,讓人的心也跟著一晃而晃。
等她打量完畢,坐在榻上的柳夫人已起身來到她跟前,慈笑著把她拖到榻前。
“姑娘,請坐。”
夜小蕊也不知道現在要和她說什麼。便乖乖坐了下來,抬頭看了看柳夫人,又看了看柳丞相。
坐在另一端的丞相站起身子,拂袖理了理掀起的衣襟說道:
“姑娘不必如此緊張,老朽今日喚姑娘來,只是想為我柳府所做的荒唐事給姑娘賠個不是,並無惡意。”
說著兩老相視而望,兩人並肩躬身跪了下來,嚇得夜小蕊從榻上一躍而起,一手託著柳丞相一手拉著柳夫人說道:“兩位老人家,不必這樣,快快起來。”
丫的下跪就免了,我們坐下來談談其它那啥才是王道,被你兩老這一跪,我不得早死好幾年,搞得人家多不好意思。
想著扶起了兩位老人,被扶起的柳夫人激動著握住夜小蕊的手,一起又坐回了榻上,佈滿皺紋的眼角淚光點點的看著夜小蕊。
“姑娘,你這樣讓我兩更加羞愧,無地自容。姑娘在王府過得可好?芽兒丫頭可還好使,她都和你說了之前的事吧。”
“芽兒說了,夫人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