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時念初直接揪著對方的脖子,用力的提了起來。 然後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剛剛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能說的上話的人,說,這裡的負責人在哪裡?”時念初的聲音就好像是冰刃一樣。 幾乎要把面前的人開膛破肚。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男人有些艱難的問道。 只是這個男人的話才說完,時念初就又重重的給了他一腳。 男人頓時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只得痛苦地喘息著。 “看來你是還沒有弄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處境。” “就我們倆現在的位置,只有我問你答的份,還沒有你來反問我的份。”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們的老大在哪裡?!”時念初目光灼灼的看著底下的男人。 男人卻只是咬緊了嘴巴。 那樣子似乎是不準備開口了。 “還真的是有骨氣,就是不知道,你這份骨氣能夠堅持到多久。”時念初用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隨後從隨身的包裡抽出了一個小布袋。 一開啟,裡面放著的都是一些細細小小的銀針。 時念初隨手從裡面抽出了一根。 之後被蹲下了身。 男人看著他手裡的那根銀針,臉上倒是也沒有露出什麼特別大的恐懼。 至少在他的認知裡面,這樣的小東西是對他造不成什麼傷害的。 只是在下一刻,他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悔恨。 時念初捏著那根銀針,找準了他脖子上的某個穴位。 然後用力的紮了下去。 那一瞬間,男人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滅頂的痛意折磨的快要瘋了。 甚至連聲音在這一刻都失去了。 他一直都跟在老爺子的身邊,也算是見過了不少世面。 好多次死裡逃生,受過的傷,那也是不計其數。 就連老爺子身邊的醫生都誇他忍耐性好。 可是這一次,他卻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甚至他恨不得自己在這一刻馬上就死去。 因為這樣就可以不用承受這一股滅頂的痛意了。 “怎麼樣?到現在還嘴硬嗎?”時念初頗為欣賞的看著腳底下的男人。 男人只迷迷糊糊間聽到了時念初的聲音。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搖頭。 “所以是不是可以對我有問必答了?”時念初又問。 男人迅速的點了點頭。 直到這個時候,時念初才慢慢的抽出了插在他脖子後面的銀針。 在銀針抽出來的那一刻,那股痛意也就奇蹟般的消失了。 男人的渾身都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反抗了。 整個人虛脫般的倒在了地上。 時念初把腳移開,一把把地上的男人提了起來。 “在前面給我帶路!” 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只能緩緩的在前面帶路。 因為剛剛那種疼痛他實在是不想再嘗試第二遍了。 感覺像是有無數把刀子在刮他的骨頭一樣。 一刀刀,將他的骨和肉分離。 讓他再嘗試那種痛苦,還不如死去的好。 只是男人也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帶路的腳步緩了很多。 他希望老爺子的手術能夠再快一點。 這也是他唯一能夠做的了。 只不過很快時念初我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再次衝他示意了一眼自己手裡捏著的銀針。 “不要在這裡給我耍什麼小心思,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趕緊帶路,要不然,我只會讓你更加的痛不欲生!” 男人的後背僵了僵,思索再三,腳下的步子還是邁得快了一些。 死或許並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到片刻。 男人就已經帶著他們進了別墅。 別墅的大門是最先進的安保系統。 如果沒有鑰匙和密碼的話,就算是最頂級的駭客過來,開啟這扇大門也需要一個小時。 “快點開門!”時念初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 直接一把把男人踹向了大門。 男人顫顫巍巍的開啟了一旁的門鎖。 然後讓機器掃描了一下自己的虹膜。 房門瞬間就往兩邊緩緩開啟了。 大門開啟了,這個男人也就對時念初沒有絲毫作用了。 時念初直接無視了他,快步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而樓上的保安也聽到了下面的動靜。 立馬做出了應擊準備。 手術只剩下最後的半個小時了。 絕對不能讓他們攻破進去。 這些個保鏢都是老爺子的人。 一個個忠心耿耿,甚至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只為了給老爺子拖延時間。 時念初意識到了他們的行為,只衝澹臺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