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總,那個人我們已經嚴刑拷打了好幾個小時了,但是他就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還真的是有夠嘴硬的!”房巖聽到這話,臉色都不由得沉了些。 “房總,要是再這麼打下去的話,人可能就要沒了,我們還要不要……再繼續?”那手下的語氣還有些遲疑。 “現在是不用了,將人好好看著,不能讓他死了!”房巖沉默了片刻後開口。 “是!”那手下應了一聲,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而房巖此時也已經下了決定。 他現在確實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也沒有時間浪費。 必須要在澹臺珏離開之前找到他,拿回鑰匙。 “吩咐下去,召集人手,跟我出去一趟!”房巖吩咐了一句站在自己身旁的助手。 “是!”那人沉聲應道。 我從來沒想過要害你 酒店裡。 秋憶雲臉色蒼白的站在澹臺珏的面前。 她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這一刻的她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從你入職公司以來,到現在,一共是七年。”沒想到的是,澹臺珏居然率先開口了。 “總裁……您還記得?”秋憶雲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顫抖。 “你在我身邊工作了這麼多年,我自然記得。”澹臺珏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這話根本就不包含任何男女之情。 秋憶雲現在終於明白了,澹臺珏從來都只是把她當成是一位下屬。 “對不起……”秋憶雲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從始至終我都沒想要傷害過你……” 就算她怨恨他,也絕對不可能棄他的安全與不顧。 她只是想要借房巖的手續解決時念初罷了。 畢竟如果靠她自己的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觸及到時念初。 “可是你卻想要傷害她。”澹臺珏的神情瞬間就凜冽了幾分。 秋憶雲臉色不由的白了些。 “我把她看得比我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可是你卻想要傷害她。” “如果你想要傷害的人是我,或者你還有一些生機,但你唯獨不能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澹臺珏的眼神裡充滿了危險。 秋憶雲被他這樣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她自詡這麼多年以來,早就已經把澹臺珏這個人給瞭解透了。 可是一直到現在她才清楚,她大概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 又或者是她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展現過真正的自己。 秋憶雲低下了頭,滿是嘲諷的扯出了一絲笑容。 “我還真的是錯到了離譜……” 她怎麼就生出了,能夠把這個男人佔為己有的心思呢? 這樣的人,哪裡是她能夠征服得了的。 “是我犯的錯,不管有什麼樣的懲罰,我都願意接受。”秋憶雲的聲音頹廢的厲害。 其實在被紀子晉抓回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她這一生,多半是毀了。 “等到回去京都以後,我會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澹臺珏的眼神沒有任何憐憫。 在這個世界上,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時念初。 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澹臺珏說完後就直接轉身出去了。 房間裡的秋憶雲,就那麼頹廢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看著澹臺珏毫不留戀的背影。 心底只被苦澀填的滿滿的。 這一場單相思,到最後感動的也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紀子晉居高臨下的看著秋憶雲。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可你偏偏不聽,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紀子晉說完也離開了。 等回去京都以後,等待她的就會是法律的懲罰。 “……” h國,郊區邊。 房巖已經帶著大量的人馬,把面前的這棟別墅給包圍了。 “房總,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直接衝進去嗎?”助手詢問道。 “各個出口都已經守好了?”房巖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的別墅。 “是,整棟別墅都已經被我們圍得密不透風了,周圍的各大出口也都有我們的人守著,這一次他們插翅難逃。”助理語氣定定。 “吩咐下去,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要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氣!”房巖咬牙切齒。 “是!”助手立馬應道。 隨後,助手就開始帶著一隊人馬直接衝進了別墅。 只不過他們進去以後,別墅裡卻始終都沒有動靜傳來。 在外面等著的房巖,眉頭都不由的往中間皺了皺。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按理來說,澹臺珏現在身邊的人手並不多,他的人馬一進去,應該不到十分鐘就能夠將他們全部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