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雷曜尷尬的撓撓頭,一副抱歉的衝裡面的人笑道。
只是嘴角才將勾起的笑容卻在下一秒僵住,
——“嵐煙家出事了。”
“什麼?”把手機換到另外一隻手裡,雷曜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憂心如焚的追問,“你說什麼,她家出什麼事了?是她還是哲林,你快說,我馬上去訂機票。”
他說著就準備回病房裡拿行禮,電話裡,程驍趕緊叫住了他,“不要激動,人沒事,是有人往他們家門上潑油漆。”
停下腳步,雷曜不解的皺眉,“潑油漆?”
“就是電視裡面常演的那種,欠高利貸不還就在人門上潑油漆以示威脅。”程驍怕他不懂,舉了個例子。
“什麼?嵐煙借了高利貸?”雷曜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完全不相信嵐煙那樣的人會借人高利貸。直那什不。
電話這頭的程驍,剛端了一杯水來到客廳裡坐下,一口水還沒下肚就被雷曜逗得噴了出去,“你有毛病吧;?聽不出來這是比喻麼,比喻你不懂?”
“我說呢,嵐煙她怎麼可能借高利貸。”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雷曜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怎麼回事,別給我賣關子?”
“有人在她家門上用油漆警告她,罵她是狐狸精,說她勾引別人老公,讓她小心點之類的。”
雷曜一聽,頓時氣得火冒三丈,“什麼?誰幹的,想找死麼?”
耳膜都快被他震破了,程驍把電話遠離了耳邊幾秒,方才繼續,“你別衝我吼,又不是我潑的。”
“那她現在怎麼樣?不行,我先掛了,待會兒打給你,我要確定她沒事才行。”
說著他就準備掛電話,被程驍及時的止住了,“放心,她沒看見,當時只有哲林一個人在家。”
“哲林那麼小,他肯定嚇壞了。這到底是誰幹的,混蛋?”一拳打在牆上,雷曜氣得劍眉直蹙。
“嵐煙上午不在家,回來的時候哲林和林夏已經把油漆擦掉了,怕她難過。林夏說她去他們家的時候,看見你兒子一個人在那裡擦油漆,邊擦邊罵壞人。雷曜啊,你的命真好,那孩子真不是一般的懂事。”
聞言,雷曜心疼的直抿唇,他就算不在現場也能想象到兒子一個人拿著抹布擦油漆的畫面。
又一拳重重的打在身後的牆壁上,雷曜隱忍的滑動了幾下喉結,眼底那一片自責越發的深邃。
該死的,這到底是誰幹的,要這麼折磨他雷曜的兒子。
剛剛太激動,沒在意程驍說的話,這會兒冷靜下來,仔細想想,才發現不對勁。
罵嵐煙是狐狸精,說她勾引別人的老公,這是什麼意思?
目光下意識的望向溫若漪的病房門口,雷曜不敢置信的扯唇冷笑,“該不會是若漪……”
“我也不想懷疑她,但是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嵐煙現在跟你在一起,除了若漪,誰還會寫那麼樣的話?”
頭痛的撫了撫額,雷曜怎麼都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若漪做的,“可你我都瞭解她的為人,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而且,她一直在美國,何況以她的情況,連床都下不了,她怎麼去潑油漆?”
“潑油漆一定要她本人麼,請個人不可以嗎?”程驍反駁,“當然,我也不是說一定就是若漪做的。但是不能排除對她的懷疑。”
忽然想到什麼,雷曜突然順著他的話說,“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提醒我了。剛剛我問她晴姿去了哪裡,她說回國了,會不會是那丫頭做的?你也知道,這幾年那丫頭一直因為我不肯儘早跟她姐姐舉行婚禮而對我意見頗大。再者,我也聽手下的人說過,說她一直在偷偷留意我的行蹤,搞不好她是怕我拋棄她姐姐,對我實行跟蹤。你還別說,沒準就是她做的。如此一來,她肯定是發現了我跟嵐煙的關係,那若漪不可能不知情。”
“完全有可能,我就說嘛,怎麼會好端端的出這麼一檔子事。你儘快動身回國,嵐煙和哲林都需要你。我這就派人去找晴姿,避免她再去嵐煙家報復。”
“程驍,務必要儘快找到她,還有,你馬上派人去把他們母子暗中保護起來,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出任何差池。”
“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雷曜就風風火火的直奔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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