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幫她夾了一些菜,一臉的寵溺。
“你少唬我,我知道這個合作案利潤上億,馬組長都跟我說了。來之前,我自己也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知道你想要拿下的代理權就是他們今年最新研發且在前不久的世界香水博覽會上獲得冠軍的作品,名為夜幽情懷的限量版香水,對嗎?”
“不錯嘛,知道的還挺多。”不可思議的挑眉看了她一眼,雷曜的表情隨之迴歸平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夾了一片土豆就歪著腦袋很誇張的送進了口裡,“這個土豆片真脆,你是怎麼炒的?”
也知道他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傅嵐煙勾了勾唇,漫不經心的盯著自己碗裡的飯菜笑起來,“如果我猜得沒錯,今天談判進行的不順利,應該是你沒出現,那個叫米歇爾的女人很失望吧;?”
“你這是什麼話?”不高興的擰了擰眉,雷曜隨即放下手裡的碗筷。
雙手抱胸,身體慵懶的往椅背上靠過去,他薄唇緊抿,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怎麼瞅都覺得她唇邊那抹笑好假,“怎麼,還在為昨天的事情吃醋?”
“誰吃醋了,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憤憤然的抬頭瞪他一眼,傅嵐煙夾了一筷子菜就兀自吃起來。
只是,卻是食不滋味。
腦子裡跟放電影似的,全是昨天他跟那個叫米歇爾的法國女人在飯桌上相談甚歡的一幕,還有那個女人看他的那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眼神。
今天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呆了一天,沒去參加談判,她就猜到了結果會是這樣,加上剛剛她洗菜的時候,他站在窗邊接電話時的凝重神情也被她看在眼裡,她就越發瞭然了。
看來,那個叫米歇爾的法國女人是真的看上雷曜了。
想想也是,雷曜那麼迷人的一個男人,任哪個女人看了會不動心?
越想越不是滋味兒,傅嵐煙磨著牙齒狠狠的咀嚼著口裡的土豆片,就好像口裡咀嚼的不是土豆片,而是那個叫米歇爾的法國女人。
雷曜將她打翻了醋罈子的表情全數看在眼裡,心情越發好的沒話說。
拍拍自己的腿,他唇角飛揚的對她下命令,“過來我這邊。”
傅嵐煙淡淡的看他一眼,不予理睬,裝作沒看見似的繼續吃飯。
“過不過來?”劍眉微挑,雷曜眯眼,笑得促狹,“過來和我過去,姓質可是不一樣的,我不介意給你加點餐。”
一句話,讓傅嵐煙白皙的小臉瞬間紅了個徹底。
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碗筷,嬌嗔的瞪他一眼,她終於還是妥協。
起身,耷拉著腦袋,撅起唇角繞過餐桌往他那邊走,一雙蔥細的手指難為情的絞著圍裙的裙襬。
不及她靠近,雷曜長臂一伸就將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扯進了懷裡。
突然被他強悍的力道給扯了過去,仰躺在他懷裡被他抱了個滿懷的傅嵐煙被嚇個半死,眨著一雙長睫,直做捧心狀。
等到緩過勁兒了,一看他還有臉笑,她氣不過,伸手就往他胸口上打了幾下,“你就不能溫柔點兒?”
“對你,我溫柔不起來。”低下頭,額頭與她的相抵,他邪魅的勾唇一笑。
忽視掉他眼裡熊熊燃燒的火焰,傅嵐煙不客氣的擋開他的臉,掙扎著從他懷裡坐起身。
過於曖昧的姿勢,讓她羞得面紅耳赤。rbin。
不懂他幹嘛要讓她坐到他腿上,只覺得那顆心突然跳的好快好快。
一雙手將她緊緊的困在自己懷中,雷曜貼著她的唇笑,“告訴我,到底有沒有吃醋,嗯?”
“沒有,我才沒那麼小氣。”羞臊的別過臉去,傅嵐煙對他親密的小動作是又恨又愛。
這傢伙,真是個的高手,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真的沒有嗎?”不置可否的挑了一下唇,雷曜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一隻手不動聲色的來到她一側腋窩下,說著就撓起了她的癢癢,“我叫你嘴硬,口是心非的丫頭?”
突然遭到襲擊,傅嵐煙避之不及,被他撓得扭著身子前仰後合的躲,“呵呵……不要這樣,好癢……”
她無意識的扭動擦起了他身體裡的火花,特別是某處早已甦醒,蓄勢待發,雷曜隱忍的悶哼一聲,卻依舊想要逼出她的心裡話,“說不說,不說我撓死你?”
“呵呵……不要不要啊……”從小就最怕被人撓癢癢了,傅嵐煙嬌笑著敗下陣來,“別鬧了,我說,我說還不成麼?是有點吃醋啦,誰讓你們昨天在飯桌上眉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