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我看您儀表堂堂,氣質凜然,實在是學劍的好苗子啊,要不您留山上體驗體驗,倘若發現了學劍的好,就跟敖烈師兄一起留我門派,成就一樁佳話。”
敖烈要繃不住劍修的皮子了,他真想跟小師弟說“佳你個頭啊”。
不說師父對劍無感,要他沒記錯,咱師父是金蟬子轉世吧,真把如來坐下親傳弟子挖來,簡直是三界醜聞!
當然,丟臉的是西天。
陳玄奘笑著拒絕,只跟敖烈走馬觀花四處看看,對劍修的修行生活略有了解。
一路上,他也聽小白龍說了隨自己取經的心路歷程,心說:得,又是被逼來的。
且跟積極主動的孫悟空不同,這位還是威逼利誘,硬來湊人馬的。
小白龍說:“觀音菩薩讓我化馬給師父您當坐騎,我是不大願意的,好說也是龍族,哪能擱下臉面,我這輩子都沒被人騎過!”
“好在師父您身手矯健,根本不需要坐騎,您是不曉得,我第一次看您,真是鬆了口氣!”
有這樣一名公正的、鐵血的、好交流的師父,敖烈肯定高興啊!
說實在的,他都被自家爹跟天庭的破事煩死了。
陳玄奘笑笑不說話。
然而,接連聽了孫悟空跟小白龍的自述,他對西天取經這事兒難得產生一絲質疑,別的不說,天南海北給自己找徒弟,找來的都還不情不願不信佛教,說其中沒有“演”的成分,那也太假了。
就好像在神仙眼中,西行就是一場劇目,一場演藝大會似的,他身為師父,就得騎著白龍馬,就要有幾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