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奈何不了他。”
鐵鹽急忙道:“不錯,不錯,陸遙師弟足智多謀,定然是想方設法,將猛獸引入山寨中,助小師弟脫身。而他自己。。。。也許忽然想要遊山玩水,故而並不返回,等過個幾天,他自然就會回來啦。”
巍山道:“陸遙師弟怎會有這等驅使野獸的本事?此刻軍情緊急,他又怎會隨意外出遊玩?”
常海與輕衫卻同時說道:“鐵鹽說的有理。”輕衫又笑道:“陸遙師兄平素高深莫測,我早就看出他有隱居山林的意思啦。”
巍山見餘人皆認定如此,心中雖然懷疑,但也無法反駁,他摸著自己腦袋,嘟囔道:“古怪,古怪。”
輕衫朝巍山打量,見幾年不見,他身材愈發健壯魁梧,一張臉英氣勃勃,舉手投足,皆有大將之風,比之多年前那苦戀嫉恨的傻大個,當真有天壤之別。她微微一笑,舉杯敬酒,說道:“巍師兄,人逢喜事精神爽,瞧你這般春風得意的模樣,這些年來,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吧。師妹我聽說你成了婚,此時補敬一杯酒,還請師兄見諒。”
巍山急忙道:“你們有要事在身,我怎會見怪?”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哈哈一笑,神色頗為從容。
輕衫凝視巍山,見他神情平靜,心中波瀾不起,突然閉住嘴巴,不吭一聲的坐了下來。
蒼鷹道:“師兄師父,你可別喝醉了酒,回家我師嫂可要罵你啦。”
巍山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