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無惡意。」
我冷冷的看著他,淡淡道:「我若法力不及你,是不是就成了你白龍利爪下的冤鬼了?」
鶴藏鋒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長跪謝罪:「殿下切莫誤會,鶴某的白龍收發自如,若殿下無力抵抗,我自然會及時收住,只是——只是——萬萬沒想到我元嬰變化的白龍,竟然被殿下的目光嚇退!」
鶴藏鋒顯然還沒有從方才的震驚中擺脫出來,有點失神的樣子。
我冷笑一聲,拱拱手:「告辭!」
拂袖便走。
從側間碎步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穿湖綠色長裙的年輕女郎,在我面前盈盈施禮,款款地說:「殿下誤會我爹爹了,請殿下就席安座,聽清枝解釋。」
這就是昨晚蒙著面紗的鶴清枝了,現在倒是素面朝天,既無面紗,也未施脂粉,樸素淡雅的裝飾,一頭長髮結成數十根細小的細辮那張瓜子臉給人以一種極純極淨的感覺,不豔麗、不妖媚,但極清雅,而且神態格外的溫婉,說話的聲音好比春風拂柳、朝露潤花,讓人感覺愜意柔和。
我哪裡還邁得動步呢!
我坐回案席,苦笑著說:「鶴城主,你也得事先和我說一下,這突然就放出白龍來,差點嚇得我靈魂出竅呀!」
嘴是對鶴藏鋒說話,眼睛卻瞅著跪坐在他身邊的鶴清枝。
鶴清枝雙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繪有虎豹圖案顏色古雅的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傾,低著頭,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靜美的雕塑。
鶴藏鋒道:「是鶴某魯莽了,殿下——」
語氣轉為莊重,「殿下且看如今天下大勢如何?」
我心想:「莫名其妙談什麼天下大勢,趕緊把女兒嫁給我是正事,這麼溫柔美麗的女兒我保證不會虧待她的。」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我揚眉道:「神魔現世,天下大亂!」
鶴藏鋒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一眯,側頭看了看女兒鶴清枝,鶴清枝點點頭。
鶴藏鋒便對著我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果然是天降的雄主,鶴藏鋒從此之後追隨殿下,供殿下驅馳。」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姓鶴的言行怎麼這般古怪,突然就表示對我效忠了?看他樣子不象是使詐,嗯,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