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要知道男女歡愛是天地間最正常不過的事,雷都不打做愛的人,無憂教禁慾顯然不合天人之道,這麼美的絕色麗人禁慾,簡直是對世間男子最大的酷刑,殘忍!殘忍!
我手摸莊姜豐美酥胸,深感責任重大,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力搓揉。
「啪」的一聲脆響,我臉上重重捱了一耳光。
莊姜醒過來了,坐起身,掩著胸襟,一雙美目憤怒地盯著我。
我惱羞成怒,長這麼大沒人這麼打過我,而且我也不是存心輕薄,不也是為了救她嗎,誰叫她不醒來呢,睜眼就打人,太過分了!
我騰地站起身來,正要發作,腦袋卻突然一陣劇烈震盪,好象有把刀子在我腦子裡切割,我大叫一聲,抱著頭,痛得在地上打滾。
莊姜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滿地打滾的我,她肯定以為我又是在裝模作樣。
我痛得臉上肌肉扭曲,喉嚨裡發出野獸垂死的哀嚎。
莊姜遲疑說:「你是裝的吧,快起來,我饒了你了。」
我痛得狠不得把自己的頭髮一根拔下來,一張臉又變成了青紫色,我知道這是「五彩幛」的毒氣又在作怪,還有泰宜生的「滴髓手」,現在一起發作了,真要命呀。
莊姜一看我這樣子不對勁,這才有點慌張起來,說:「怎麼會這樣,我只不過是打了你一下呀,又沒使法力,你別嚇我了,快起來吧,我不責怪你了。」
我哪起得來呀,我的頭快裂開了,我翻滾到空中,又摔到地下,發瘋一般亂撞,把草地周圍的幾株樹都撞斷了。
更可怕的是,我不僅僅是臉,全身都開始不停地變幻顏色,青紫、烏黑、赤紅、焦黃、臘白,瞬息數變,面目猙獰。
莊姜嚇壞了,靠在一株冷杉上,都忘了手掩衣襟了,酥胸盡露,可惜我痛得無暇去看。
莊姜驚呆了片刻,這才想起救我,從衣袖裡摸出一個白玉瓷瓶,倒出三粒紅色丹藥,在一邊大叫我張嘴。
我腦子還明白,趕緊嘴張得大大的。
莊姜手法很準,曲指一彈,三粒丹藥一起射到我口中。
我現在也不管是什麼藥了,一口就嚥了下去,身子依舊盡力翻騰,撞得樹木枝葉紛飛。
這時,我丹田內丹加速旋轉起來,自我感覺那團內丹越轉越快,越轉越大,比東邊天際那輪紅日還大,到後來,不是我體內包著內丹,卻是這內丹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