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黎真終於移開眼睛,不敢再看。
我可就不客氣了,一把將她摟過,她略略推拒了兩下,就隨我一起坐倒在水裡。桶裡的水又滿上來。
她身上的那襲月白道袍浸溼之後變得又薄又透,胸脯上的猩紅兩點清晰可見,我地手掌覆蓋上去,輕輕擠壓揉捏,感覺柔軟有餘,豐挺不足。
兩隻奶被我捏著,少婦黎真還沒忘了她的使命。問我:“大帥,你丹田裡怎麼會有一個小塔呢?”
我沒有回答,催情真氣電流一般撫過她的全身,我要開發她的情慾,女人的身體是神秘的,需要男人去探索開墾;女人的情慾是沒有止境的,需要男人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
我的手撫過她身體時,幾乎都能聽到她身體裡發出“嗶啵”聲響,那是情慾之火在燃燒呀。
我地催情真氣是美女們的剋星。被我的手一上身,百鍊鋼也要化為繞指柔,少婦黎真哪裡受得了我的挑逗,身子顫慄著,閉起眼睛,鼻腔發出“嗯嗯呀呀”的嬌哼。
我玩弄著她地酥胸,故意問:“你剛才問什麼了,再說一遍。”
少婦黎真雙手抓著我的手腕,不知是想要移開我的雙手。還是要我重重的揉,眼眸迷離地望著我,已經記不得自己剛才說的話了,反而問我:“什麼,我問什麼了?”
我心裡暗笑,這女人已經開始暈頭了。
這時,我聽到房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來了三個人,一個人縱身躍上大樹,兩個人上了屋頂,然後就是一動不動地埋伏著。
我嘴角扯出一個冷笑,養生宗的三個傢伙準備放臭屁了,那個霜板橋不知是在村上還是在房頂,能看到房裡地情景嗎?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起了莫名的亢奮,妻子在勾引我,丈夫在外面偷看,真讓人熱血沸騰、獸性大發呀。
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少婦黎真低聲呻吟,睜眼看了看我,又趕緊閉上,任我玩弄。
我把她那襲月白道袍象剝蔥一樣剝掉,她上身還繫著白綢胸兜,下身是一條白絲小褻褲,面板白淨,身材細長。
白綢抹胸往下一捋,兩隻雪梨就彈了出來,她身材細瘦,但雙乳不小,鼓鼓突突的向兩側微分,上面那兩顆小小的紅豆,宛如雪地上兩滴殷紅的血。
我的眼睛睜大了,口裡喃喃說:“有意思,有意思。”
雙手握住忽輕忽重地揉捏了幾下,忽然湊嘴過去,含住那猩紅一點。
少婦黎真發出顫聲嬌呼,身子弓起來,反應異常強烈。
我心想:“不會吧,就舔了一下就這樣子了,那等下豈不是要被我幹得發瘋。”
我雙手將她兩隻玩物擠攏,兩粒紅豆幾手並在了一起,然後以一敵二,大肆撩撥。
少婦黎真兩手緊緊抓著桶沿,咬著下唇,低著頭看我,又趕緊仰起頭,閉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動如蛇,攪得桶裡的熱水翻湧起來。
我心裡大呼有趣,這麼敏感的美女我還是第一次見識,而且她又不是處女,莫非霜板橋從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為她尖端小,敏感點集中?
我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站起身,把少婦黎真也拖起來,剝下她的白絲小褻褲,將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彎上。
黎真知道我要幹什麼,閉著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筆直立著,左腿被我舉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臉,說:“霜夫人,睜開眼睛。看著我。”
黎真睫毛一閃,眼睛慢慢睜開。
我盯著她那迷濛地眼睛,下面緩緩擠入,看著她的眼睛睜大、眨一眨、更睜大,嘴裡吸氣、吸氣,隨後發出一聲悠長地嘆息,彷彿身體裡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滿了。
少婦黎真當然不是處女,但看來的確有一部分是初婚,我只幾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團。興奮得頭髮亂甩。
浴室迷情,亂棍交加如疾風驟雨,浴桶裡的水不斷潑濺到桶外。
黎真反手撐在桶沿上,頭向後仰,道髻早已散開。一頭黑髮披落,絲絲縷縷飄拂在眉眼耳鼻間,汗珠雜著水珠,平添一份妖嬈。
她地高潮來得很快,那種強烈的快感絕不是剛才那種快感能比的,她顯然沒有體驗過這種銷魂蝕骨的味道,高潮到來猝不及防。也顧不得房外窺伺的老公和師兄,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口齒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麼。
我放下她的腿,將她身子反轉過去,讓她雙手正面撐著桶沿,從後進入,猛烈鞭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