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的主意,就連這一次遭遇的“意外事故”,哪怕事後已經剁了不少人敢伸過來的爪子,也仍舊有人蠢蠢欲動,甚至還有他腺體已壞出現資訊素障礙的流言傳出來。
想到彼時見到露娜時的絕望和妥協,以及隨後被對方丟入湖中冷靜的驚愕和茫然,安德烈忍不住戳了戳露娜任由他留下咬痕的嘴角。
這麼乖還任由他兇的Alpha,他要到哪裡去找?
與露娜的相遇,是她的不幸,也是他的幸。
安德烈不在乎露娜怎麼想,反正人已經是他的了,心還會遠嗎?
注意到露娜眸底生出的對他的擔憂情緒,安德烈燦金的眸子輕輕一彎,不見半點陰霾的眼眸倒映著露娜的臉,他低頭吻了吻露娜的手指,“說你是我的。”
露娜:“……”敢情你還沒放棄?
露娜難得露出明顯的無奈表情,再次告訴自己是看在一百萬信用點的份上,她在安德烈耳邊輕聲回道,“我是你的。”
呼吸交纏的那一刻,安德烈眸色一深。
下一秒,安德烈臉上那恨不得馬上拉著她做點晉江不允許的事情的表情,直接讓露娜忍不住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冷靜,你可是奧斯頓帝國的皇子殿下。”
“別失態,千萬別失態。”
對她變態就算了,千萬別把變態的模樣展露在人前,否則特意交代她的周睿老師說不定就一邊冷笑,一邊鏡片反光的告知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從帝國/軍校畢業這個悲慘的結果。
露娜難得表露出來的耐心——畢竟她真的只想安安靜靜的拿個畢業證,讓安德烈得到了露娜的充分安撫,標記期還沒完全過去的他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連帶著都生出了些許閒心,陪著露娜一起聽臺上的星際史老師講述他耳熟能詳的知識。
在臺上的星際史老師講課的時候,有些歷史還是親歷者的安德烈,時不時在露娜耳邊低聲補充。
臺上的星際史老師一句話帶過皇后瑪麗·蘇病逝而亡的時候,露娜旁邊的安德烈則突然輕笑一聲,對露娜補充道,“皇后是被髮瘋的皇帝咬掉腺體,出現感染反應後死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漸漸變深的他輕輕一彎唇,輕飄飄的補了一句,“然後,他現在還每天都跟皇后睡在一張床上。”
安德烈說的是大部分貴族都知道的事情,但當他開口的時候,一些注意力有放在這邊的人,全都有志一同的移開了視線,恨不得離露娜和安德烈有三米以上的距離。
安德烈還在繼續說著別人不敢公開提及的話題,“奧斯頓帝國的皇室,有精神疾病史。”
對於安德烈的爆料,第一次聽到的露娜反應很平淡,“哦。”
安德烈:“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露娜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平靜到近乎面無表情,她掙了掙被安德烈扣住的手,感受著對方驟然收緊的力道,她淡淡的反問了一句,“說得好像你現在就不瘋了一樣?”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露娜彎了下眼睛。
向來很少露出笑臉的露娜這一笑,哪怕表情還有些僵硬,但直面她的安德烈在這一刻,卻突然感覺自己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如春風拂過水麵盪開漣漪,如飛鳥劃過天空留下痕跡。
露娜這一笑,笑得安德烈心頭有些發癢。
安德烈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當他抬起手準備摸摸露娜臉的時候,有人坐到了露娜旁邊的空位。
“露娜,有興趣參加軍校聯賽嗎?”
不同於其他只敢看而不敢搭話的人,艾麗做好心裡建設以後,仗著自己跟露娜還有一個舍友的交情,她直接坐到了露娜旁邊,熱情的向露娜發出邀請的同時,也沒忘記故作不經意的順便邀請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