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說著葉青倏然回身,目中一閃:“是麼?”
簡雍看著他寒光一閃的眼神,心裡不禁一緊,又是大喜:“主公,你有什麼打算了?”
“有什麼打算?”葉青一哂,說著:“只是趁這時在洛陽帝都,中樞之地,多增些名望,以求自保罷。”
漢時紙帛昂貴,竹簡難削。
蔡倫在京師洛陽發明了造紙術,以樹皮、麻頭、破布、舊漁網為原材料造紙,大大提高了紙張的質量和生產效率,擴大了紙的原料來源,降低了紙的成本,為紙張取代竹帛開闢了的前景,為文化的傳播創造了有利的條件,因著此功,蔡倫被封龍亭侯(陝西洋縣)。
這可真的是憑造紙封亭侯,比葉青現在地位還高。
不過這時造紙技術尚且不完善,好紙昂貴,劣紙難以儲存,葉青卻有改良技術,而使自己揚名。
不過這時卻不說,只是說著:“我得了關內侯,騎都尉,入了宗譜,已是心滿意足,只怕有人忌恨,被殃及池魚——我現在就辭出去,繼續住客館就是了,包下院子,這樣安全更有保障。”
說罷大笑,笑罷,看向了西園,此時,曹操,或是總督,又在於什麼呢?
西園
曹操出來,彷要驅散疲倦一樣挺了一下身,接著,仰首望天,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氣,見著垂手十幾個親兵,無聲嘆息一聲,住了腳,招手叫著一個人過來,問著:“本初有著回應了嗎?”
“沒有”這官忙垂手說著:“袁大人,看了笑笑,就沒有說話,說過會要和主公議事。”
他的臉色白中透青,看來夜裡也沒有睡好,一副心事重重樣子。
曹操聽了,站定了,他並不知道歷史上,曹操曾勸說袁紹,要“依制而行,不要私下撲殺”,但是現在心情卻是一樣,甚至更清晰
當下又問著:“本初沒說別的?大將軍怎麼樣的想法?”
這官又把身子一躬,說著:“大家怎麼樣想,袁大人沒說,我也沒敢問。袁大人只說西園軍隊要輪換,沒有別的話。”
曹操偏頭想了想:“輪換?——你傳我的話,叫我們的人到樓內說話。”
說著沿著走廊甬道向西,過了幾處廊房,曹操看著稍遠處,一大片池塘,荷葉濃綠,蓮花已開,岸側是合抱柳樹,裡面掩映著一座樓,這就是辦公之處了。
親衛早已等在樓前,見曹操過來,就開了門。
曹操就看著文書,吩咐親兵:“你看看人來了,就盡數喊進來就是。”
一時,便聽微響,首先就是一個三十歲的官員,腳步輕輕上來,行禮說著:“卑職給總督請安”
“哦,是車大人。”曹操手虛抬一下,微笑說著:“請起,坐著隨便說話,不要拘禮,你我都是同一世界的人”
既稱總督,自不是土著,卻是主世界的人,這車家是州里有名的世家了,這車晁起身入座,微一欠身從容說:“是,總督有什麼吩咐,儘量說,下官必遵命。”
說罷才真正坐下。
曹操聽了,盯著摺子說:“我叫你來,是想問問,現在你對情況怎麼樣看,對這個袁紹怎麼看?”
“總督大人,這有什麼疑難,這袁紹的底細,我們已結合內外查清楚了,這人就是個亂臣賊子。”車晁淡淡的說著。
主世界三千朝,什麼人沒有看見過,什麼手段沒有使過,最重要的是旁觀者清,他們可沒有受到三國演義的影響,沒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當下就說著:“因母病故服喪,接又補服父喪,前後共六年,贏得名聲罷了,不過是尋常得名手段,不分正邪。”
“但袁紹拒絕朝廷辟召,隱居在洛陽,又轉結識黨人,和黨人領袖陳蕃、李膺過從甚密,從中結黨營私,甚至引起中常侍趙忠警告,不過由四世三公的家世,而避免殺身。”
“這些還可以算是投機,還不分正邪,現在一方面緊抓兵權,連總督大人領有的兵權都在滲透,控制大半西圓軍。”
“一方面又屢次迷惑何進,和另外一個政治集團進行生死搏殺,以亂政局,特別是引外兵入京——我們查得袁家已經動員了。”
“這種種跡象,無非就是此人想挑動兩虎爭鬥,從而漁翁得利,考慮到此朝皇帝年幼,謀逆之心已非常明顯。”說著,車晁微睨了曹操一眼,見曹操一臉漠然,就住口不說。
曹操卻不是原版的曹操,不受這世界的人情和家世影響,而且當總督十幾年,早就心裡雪亮,只是臉上一沉,說著:“你既曉得,那我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