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機會……失去世界衝擊之勢,是不可能再出現月食日食的異變了。”
當下就不在意,對著呂尚靜說著:“其實事情真不可為,還未必是魚死網破,裡世界可是明明確確表示了招攬。”
“我寫這《封神三國演義》,自有些清楚,裡面若能統一,是純青帶一絲紫為其頂位,純青在天庭就是天仙業位,其實要是完全統一里世界,又投降天庭,天庭也不會吝惜一個天仙業位。”
“殺人放火受招安,這種捷徑……”
這時呂尚靜就是一怔,連忙說著:“主公,切不可有此念,裡世界終是虛妄一場,不可持之基業。”
“這我只是說說,你覺得我會拋棄地上基業選擇它?不過有些在地上寒門之後,卻是機會,要是敢拋棄一切,和裡世界合道,再統一一州里世界,就算減一完整階級,也可就封仙侯了。”
葉青笑笑,裡世界由陰轉陽,資源根基尚淺,前世結果來看,只相當於應州四分之一,連俞帆的應州候都比不上,有進步的上限。
自己開闢五德相繼而晉的道路,對資源有著天量渴求,是看不上眼這小地盤,但這點只有自己心裡清楚。
呂尚靜聽了果是無語。
葉青更是從容說著:“我敢說,對我們總督大人有些瞭解,他出身並不算太高貴,能走到一州封疆大員,正三品層次,賭性反是最小。”
“這種男人原則,必是竭力確定一切風險,儘可能控制減少……很簡單,路途中,沒有太多氣運可以揮霍,次次賭總有失手一天,絕不可能好運爬到這樣高的層次,故總督絕不會冒著失控的危險,和我決裂”
呂尚靜聽得動容,知道這不是虛言,世界不是賭場,要憑實力才能笑到最後,當下說著:“靜原本想說,不想主公都已清楚了,是靜多語了。”
“這哪裡的話,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略必有一得,呂先生還請以後多多指教才是。”
說著,就不等呂尚靜回話,就說著:“每一波召喚現實時間是十天,在此期間,每天夜裡都會進入,現實一個晚上相當於裡世界一個月,白天出來,裡世界又自行演化一年。”
“這種節奏一時打懵了許多人,很多沒有事先建立起訊盤通訊線,現實短短十天時間裡能做什麼?連交流資訊,約縱連橫都來不及,只能儘量收縮外面人手,純靠自家摸索,或在裡世界內相互接觸……可裡世界人人相互提防,何其危險”
“當然天庭封土,展開裡世界,並不是為了自相殘殺,在各州抗擊過程中,各家都難免要並肩作戰,雖有利益爭奪,大勢下不得不維持同一戰壕。”
“但這就有個時間差,我們要討論的,就是在這時間差裡,怎麼擴大我們的實力和話語權。”
“一步先,步步先嘛”說著,葉青上了主位,帶笑掃看了一眼:“大家有什麼想法,儘管可以說來”
總督府
“好膽”總督怒極,將二份報告撕的粉碎:“這一個個都是要翻天麼朝廷可還沒倒呢”
撕完了紙,總督突有點氣餒,即又問著:“你們說,怎麼辦?”
範善嘆著:“不是我偏心,只是葉青還不是屬於朝廷體制,就算想罰也無從入手呢,至於這俞帆,怕也不好動”
說著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總督接過展開,卻是一張名單,密密麻麻綴著上百官員,以及家世,總督看了,就沉默了。
俞家硬實力並不算很強,但是開國侯府之後,幾百年內結親聯姻門生弟子朋友,簡直是織出了網。
這種情況下難,必是應州一場大風波。
見著總督沉默了,範善鬆一口氣,心裡佩服葉青和俞帆的膽大,這絕對是破釜沉舟的架勢,裡世界是天庭體系直接布的大任務、大布局,關係到對抗外域成敗,有這大局壓著,總督就算代表朝廷,也不敢在這時候對自己人直接捅刀子,但不意味著沒有手段。
在現實中,政治力量壓下來,要想讓一個家族不痛快的手段多了去,這事結束,更是清算時。
“俞家背景可是不小,聽說間接和天上都有關係,此前是天庭保密,現在透過祖神轉達,多半已明白下土世界的情勢,至於葉青,天庭為什麼把他寫的封神三國演義,化成了下土世界?”
“這裡面的水,怕是深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