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無色透明,呷一口,覺得此酒有30度左右。
這本是伏特加的製法,用的就是最廉價的材料,葉青放下杯子,一時沒有出聲,起身踱了幾步,良久,才把目光又移到呂尚靜身上,說著:“這是原釀,無色無味,可以多制,並且取求優秀者多次發酵,以得香味純正,完成後,可和各個商社聯絡,把這酒推出去。”
“工坊全力運轉,能有多少產量?”葉青又問。
“每月能產一千斤!”
“一千斤,太少了,在這院子裡不行,另遷地點給予保密!”葉青想了想,吩咐的說著:“把三叔給我尋來,說是要有事。”
葉子凡正在辦公,聽葉青要見他,就過來了,葉青一年來表現讓他非常滿意,開始時還擔心葉青得了秀才,年輕氣盛,胡亂干涉族事,但葉青二個月來,氣定神閒,處理家事井井有條,招攬的這個呂尚靜更是有著眼光。
正想著,就到了院子,卻見著在側廳,聞著就是一陣酒氣,葉子凡就皺了眉。
“叔父,你喝一口,這酒怎麼樣?”
葉子凡走近幾步,抿了一口:“咦,這酒談不上好,卻入口火烈,和刀子一樣,這是哪裡來著?”
“是侄兒委派呂先生剛剛做出來!”
“什麼?”葉子凡目瞪口呆。
葉青把製作過程和叔父說了一遍:“叔父,你看,這原材料就是山裡一文不花的山薯,費用基本等於零,只是釀酒裝置貴了些,要尋求道法塑造。”
葉子凡皺著眉:“這酒有特色,但未必上得檯面,青兒,現在是五月,轉眼就是八月,你不可分心吶!”
葉青一笑,轉過身子:“是麼?呂先生,您給叔父說說!”
呂尚靜目中一亮,應著:“是!”
“這酒的確是談不上好,但有特色,入口火烈,和刀子一樣,可是卻不是沒有銷路——您看,北面難道不是?”
“北邙山以北,是所謂的大魏,都是些遊牧部落,冬天更是嚴酷,我們這酒送過去就是雪中送炭——甚至一斤換得一兩白銀,都綽綽有餘!”
“這……”葉子凡大吃一驚,這是沒有想到的事……臉色立刻變得精彩,或白或紅。
“沒有什麼嘛,也許在以前,或是有勾結外族的罪,但三十年前正好有旨意,允許部分交易,這酒也在其中。”
呂尚靜笑著坐了,若無其事飲了一口口,很有些不適應的咋了咋嘴:“說實在話,這技術並不難,只是想不到,要是在內地銷售,賺的錢多了,說不定一年二年就被破譯。”
“但銷售到草原上,那裡道法衰退,信奉的是神靈,卻沒有這個本事,歷年來搶劫的金銀,在草原上作用不大,這次卻可換回來,我可以說,不消三年,就可賺得五十萬兩銀子,再遠我就不敢說了。”
葉青笑了笑:“這還是低估了,要是全族傾力生產,三年內必可賺百萬兩銀子,三年後,我們就把這配方獻上去,朝廷必有褒獎,就可把暗裡潛伏的禍端一掃而光!”
葉青心裡算計的狠,三年賺足了,交上不過二三年,大劫就來臨,一旦大劫來臨,整個經濟都要瓦解,這技術還有什麼用?
葉子凡這才明白過來,仰首望天,深深呼吸一口,又說著:“既是這樣,才賺三年,是不是太少了些?”
葉青聽了,把身子一躬,說著:“叔父,人要懂得避禍,也要懂得分寸,這技術並不難,第一年默不作聲,第二年就露出了痕跡,第三年就掩蓋不住了。”
“就算不交,推算下防制下還難嗎?到時反而得罪不少人。”
“三年時間一到,上交官府,就是把禍端引去官府承受,並且還可以獲得誇獎,這是最佳的處置。”
葉子凡細細想著,甩去雜念,說著:“你說的沒有錯,是我貪了,你準備怎麼樣辦理?”
“三年內不能讓別家知道了,工坊要放在府內才行,要找信得過的人來操作,叔父,明人不說暗話,這是我房內弄出來的技術,我把這交公可以,但必須有我的人監督,裡面我拿三成!”
“三成?”葉子凡脖子上青筋一條,視著葉青說著:“這是不是多了些?”
“你覺得多麼?”葉青微微笑,卻帶著冰冷:“這我是憑空獻給族內的,您真當我獨幹,幹不了?”
“當然,族裡覺得多了,給二成,一成,甚至不給都可以,我也無二話。”說到這裡,葉青溫雅一笑,他是穿越者,對族裡哪有多少真正的感情?
給七成是仁至義盡,全部不給,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