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才可以繼續培養,這再培養需要時間
葉青認為某軍戰鬥力,在訓練,培養等等方面,雖有效果,但也不過是普通意義上的精銳
戰無不勝的秘密就在於基層培養的積極分子
在第一波損失巨大時,新的積極分子進入,繼續保持飽滿鬥志,最後一根稻草都可以壓跨牛,何況這二波流,通常會取得勝利
而漢制以強而亡,到滅亡時都保持強大,就是它暗合了這二波流的體制,不過這就不能明說了
葉青指著這關城說著:“兵法之道,具體無非是以堅摧銳,或以銳摧堅,在乎一心耳”
運動戰和游擊戰,後世人人都知,可懂得兵法的,萬中無一。
“以十攻一,以五攻一,孫子兵法,讀過的都知道,可為什麼有人有大軍,卻反而戰敗?”
“兵法之奧,世人難知”葉青漸漸浮出一絲冷笑,卻住口不說了,反正暗示已經暗示了,真的明白的人,會懂。
漸漸陰鬱一笑,說:“其實就算沒有後面的佈置,單是現在,這虎牢關都撐不了十天——許攸”
“臣在”
葉青指著那屍骨累成的城牆說著:“西涼軍雖是叛賊,但戰死之兵何辜,賊軍以戰死士兵屍骨塑城,實是罪大惡極,喪心病狂。”
“臣明白,當立刻佈置對付西涼軍,傳此正言,激起憎惡。”許攸眼睛一亮,立刻朗聲說著。
當世人人都重視身後事,百姓都不例外,這的確是喪心病狂。
就在這時,一騎賓士而來,抵達了前部,翻身下了馬匹,上前半跪,遞上了一封信。
“主公,虎牢關要求休戰,以收斂屍體。”
“駁回,告訴對方,要麼投降,要不就死後,由我方埋葬,我方會以軍禮葬之,絕不使汝軍暴屍荒野。”
這駁回,是當年某朝不傳之密,不懂的人永遠不懂好了。
葉青說完這個了,眯著眼笑了,在他的眼中,其實不需要宣傳,這西涼軍計程車氣明顯就在下滑。
特別是在關城裡前半部建築物都被城上滾跳下去的石彈摧毀,只能在廢墟中宿營的艱難之時。
自下午之際,西涼軍士卒在輪換上牆防守時,都看見聯軍推上的幾十尺高聳箭樓,上百座蹲據在關城前,連綿弩箭暴雨一樣和城上箭陣相互對射,又夾著各色法術攻防,整個場面浩蕩絢麗而又血腥。
龐大的拋石機群用盡油罐,幾波集火破牆直接推動前移,不計折損抵近射擊,將石彈攻擊縱深延長到關城內三里,幾乎大半個城池的建築都洗了一遍。
若非關城深入峽谷足有七里,若非現在地震一樣的動盪終消失,士卒只怕睡都睡不安穩……或說已睡不安穩了。
校官為穩定底下軍心,在外域道士的建議下,一個個帳篷召集宣傳“聯軍欲一日下關企圖失敗”、“拋石機損毀無用”,以圖抵消拋石機群葉火雷、油罐、石彈所造成的巨大傷亡——單純受此傷亡就已一成,再算上箭陣對射折損、之前夜襲折損已逼近二成危險臨界。
這時還能以堅守十日來鼓舞,但已讓士卒們厭戰,發自心煩惡這些陳舊論調,只礙於森嚴軍令不敢說。
回去後一個個不敢交談,只在夢裡嘀咕:“盡是瞎扯……”
“還他孃的守要多久?”
“啊……”這是噩夢中驚醒,幾乎引起炸營,但立刻被巡邏士兵壓制下去
畢竟不是毫無軍紀的流寇,在下土靈氣大盛、術師團上下連線各級通訊後,正規軍組織度幾可比喻工業時代的軍隊,想要炸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聽到了麼?”特使真人睜開眼,雖佈置著壓下,有些苦笑:“一點小場面都受不住,下土這些兵實不堪用……”
如果葉青在,肯定會噴他一臉,自己不懂奧妙,還說下土兵不堪,經過下土世界天道潛移默化的影響,這些下土兵實際上普遍比地球精銳還強一線,比這還要好的,就只有機械人了。
劉真人對此無言,能入眼的還是有一支——董卓五千親軍兇悍之氣足夠,但半數以上是羌兵,善野戰而不善守城。
特使真人沒有指望這種問題能得解決,考慮著又傳訊各處道士:“劉備最喜夜襲,晚上做好應戰的心理準備……幾位真人輪流負責指揮,監督著情況,餘下儘量休息恢復法力……”
說到這裡,大家苦笑,已經明白劉備的部分用意了。
這樣的情況,只怕沒有幾天,就會崩潰,用靈眼看去,只見整個關城,籠罩在一種灰黑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