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葉青眼中熠然閃光。
不愧是老吏,許多地方無膽,但涉及政治卻看的又準又狠。
抗擊外域是大事,但是這不是一個人的事,你葉青佔了大勢吃肉,我喝湯就理所當然,要是連這不肯,那你葉青獨佔下土,是何居心?
朝廷怎麼想?
應州所有郡望怎麼想?
是自絕於應州,還是融合到我們應州權貴圈子裡,此可一言而決。
徘徊了數步,葉青已下了決心,冷冷的說著:“地上之人任官郡縣甚至中央,我必敞開懷抱歡迎,共同分享氣運。”
“甚至封王可以,但是裂土,你告訴總督,想也別想”
葉青說到這裡,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神色:“我葉青崛起白身,所得一切,盡數是自己爭奪而來,永遠不會在戰爭裡獲得的利益,在談判桌上交出去
並非是一意孤行,而是葉青清楚知道,在亂世裡,什麼最不值錢,就是原來的圈子和規矩。
凡是在亂世裡,向舊勢力俯首的,都是為新王開道。
“要是不服,儘管來戰”想到這裡,葉青冷冷一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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