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夾在兩大勢力的中間很容易被殃及池魚,就算中立承諾也難以給人安全感,慕州權任掌水使寧娟感覺到自己未來十分堪憂,又不知道做些什麼,這樣局面變化怪不到恨雲的建議上,四年前誰能預料到這個局面呢?
“但也說不準……”
湘‘女’傳統是有事和丈夫商量,但她現在感覺夫君已不可靠,沒法正常溝通,左右想了想,只得寫著一封家信……
當下取出帶著金光的水符,就凝神寫了起來。
瀟湘習慣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夫妻間的小事她不想和孃家說,但事關修業甚至‘性’命,她不會一個人抗著
君父是歷朝經驗豐富的水府地仙,應當會給出成熟建議。
這種水符,能透過天庭網路傳過去,她手裡也沒有幾個,但這還是值著,不消幾日,她就能獲得回信。
“漁政一號”隱形偷偷在蔡朝殖民區轉了一圈,如果是普通運輸艦的光學隱匿只有弘武艦程度,氣息也明顯,蔡朝已開發出針對這種的預警法陣,土德善守不是虛說,但對於經過三君五帝順手強化的旗艦,這隱匿水準就有真君艦程度,而且還稍帶有一絲特別天地許可權,用來內戰偵查簡直是大人欺負小孩……就這樣葉青還稱漁船,估計這是天下第一漁船了。
偵查的全程,地面各城和主要軍營都沒有任何反應,臨近新豐城時艦體放低高度,芊芊的真仙神識在旗艦被動偵測系統的放大下,甚至還竊聽到信郡王府的會議,聽那幫君臣信誓旦旦在開‘春’要如何如何反攻漢國、與葉青一北一南分割而治,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芊芊在船上都笑翻了:“夫君,你還是快點消滅這傢伙……這樣的情況,我都看不下去了。”
“莫要輕敵,蔡朝派過來的將軍還是有…只是沒受清郡王信重。”
“當然,我的大勢形成了,就算再善戰的將軍,再受信重,也無法抵消。”
歸程中,葉青凝思良久,說:“我原本以為到開‘春’才能解決清郡王……但剛才和寧娟‘交’談有個意外驚喜,蔡朝殖民區還準備不足,連自己‘女’人都送出來犧牲,等過幾天關羽偏師回來匯合,軍力巔峰之時我們就動手。”
芊芊有些訝然:“這樣急,夫君在擔心什麼?”
“而且還有天庭,雖開墾區規矩不同九州,但是還沒有獲得明確的允許。”
“我是在擔心……擔心的不是清郡王,那傢伙眼高手低,最近雖成長了些,但成長速度還是太慢了,跟不上我們形成的大勢,要趕他下海是再易不過,我只擔心留給我們東荒整合的時間不多……”
“至於天庭,這點擦邊球,就算犯了點忌諱,我也可以用天眷抵消。”
葉青停住不說,有些歉意望了一眼少‘女’,關於地書爭奪的事他沒法解釋,一些猜測和綢繆更沒法說了,但穩固東荒對於漢國迎接更大挑戰有著非常重要意義,這是基礎,是跳板,是希望。
芊芊不介意地一笑,握上他的手:“不管怎樣,我都是支援夫君。”
“你就是這樣,所以我才戀戀不捨啊”葉青慢慢站起身踱到窗前,隔望外面,外面有著大風,天上灰雲。
城邦基本肅清了,下一步就是清郡王,大事已定,昔日的恩恩怨怨此刻看去,不過是過眼煙雲,早已不存報復之
清郡王是這樣,俞帆更是這樣,據說俞帆還在當他的太守,不是沒有才能,是沒有了位置。
現在想起來,俞帆的風骨更讓他賞識……
只是,也沒有了招攬的心思,說實際,當年開闢基業時,求賢若渴,俞帆當年肯曲身投靠,就是核心重臣。
現在,人才濟濟,將才略士宛是**,區區一個俞帆,又算得什麼呢?
怕的不是仇恨,怕的是連仇恨,甚至掛記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太守,現在能獲得葉青時時掛念麼?
思量著,感慨著,葉青轉回身來,看著芊芊,目光柔和,長長吁了一口氣,說:“我突然之間想起了當年。”
“你我兩個,就這樣大的院子,一轉就是十年。”
“看著天地,看螞蟻,看牽牛‘花’一次又一次爬牆開‘花’……”
“當然現在不一樣了,轉眼之間,我已是漢國公,漢王”
“而你我都是長生久視的仙人了。”葉青語氣沉甸甸,說:“其實我心裡在想,最難消受美人恩,我……”
話還沒有落,芊芊突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不要繼續說,說了,姐姐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