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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任氏總部偌大莊園外,濃濃的夜色之中,本該是十五月圓的時候,卻因為陰天,沒有一點月色。正是夜黑風高殺人夜。
&esp;&esp;莊園外的暗處,兩批人馬,埋伏在暗處。這兩批人馬,各有百名武者。第一批,一身黑衣蒙面,身背刀劍。
&esp;&esp;而第二批,則是全副硬弓強弩武裝。
&esp;&esp;埋伏在前方一些的第一批,領頭的兩名首腦,在黑暗之中,輕輕交流著。
&esp;&esp;其中個頭高大的那名陰沉著臉,望著燈火通明的莊內,低聲道:“開始了吧?”
&esp;&esp;個頭矮的那位,輕輕點了點頭:“等訊號吧。那松雲散,無色無味,卻是藥力霸道。一杯酒下肚,哪怕那老賤人是天人境強者,也叫她氣力全無,手足酥麻。嘿嘿,老大,等會兒,那老賤人的首級,得歸我來砍。咱哥倆這輩子能夠幹掉一個天人境強者,也算不冤啊。”
&esp;&esp;那高個頭的微微一笑:“誰來動手都一樣。不過要記住,咱們的目標不是要將任氏趕盡殺絕,而是要控制任氏,圖謀他們的產業……”
&esp;&esp;二人低聲說話,眉目卻是如同夜梟一般,陰鷙地盯著前方的莊園。
&esp;&esp;忽然,莊園門口,一道煙火沖天而上。
&esp;&esp;兩人那陰沉的眼神,頓時射出一道精芒。手勢一打,第一批一百名虎狼一般的武者,已經如同潮水一般衝了進去。
&esp;&esp;而大堂之內,任氏核心的三桌宴席,已經是東倒西歪。一個個面色慘白,渾身無力,歪歪斜斜。
&esp;&esp;老太太也是歪歪倒倒,靠在椅子上,面色陰沉,一雙眼睛凜然生威,卻充滿一種日薄西山的不甘。
&esp;&esp;而四方的賓客,顯然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何等變故,都是紛紛站了起來。
&esp;&esp;哐!
&esp;&esp;莊園的大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道,轟然摧毀,一個三四丈的大缺口如同潰堤一般,百名全副武裝的武者,潮水般湧了進來。
&esp;&esp;“哈哈,倒了,果然是倒了。”
&esp;&esp;“都給老子聽好了!今日,我們只問任氏家族尋仇,與座中賓客無關。不想受牽連的,立刻離開!十個數後,依舊留在此地的,後果自負!”
&esp;&esp;黑夜之中,百名剽悍的武者,已經將這大廳完全包圍。
&esp;&esp;而莊園外,第二批的強弓手,也已經搶好了位置。一百副強弓,佔據了有利的位置,這等殺傷力,即便是在座所有賓客一起往外衝,至少也有過半的人難免死於亂箭之中!
&esp;&esp;問題是,這些人只是禮節上來做客。並非與任氏家族有什麼過命的交情。要他們不惜性命,為任氏家族衝鋒退敵,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esp;&esp;見到這等陣勢,有些與任氏家族交情不深的,已經非常識趣地撤退了。
&esp;&esp;有第一個,便會有第二個。
&esp;&esp;甚至,有些平素與任氏家族勾心鬥角的家族,已經在心裡幸災樂禍。只是,這個時候,誰也不敢節外生枝。
&esp;&esp;試問,面對一百張強弓,兩道包圍圈,誰敢造次?
&esp;&esp;這種情況下,求生的本能讓這些人撤退的速度顯得非常快。十個數還沒數到七,整個亂糟糟的壽宴裡頭,賓客已經撤退的一個不剩了。
&esp;&esp;而任氏家族內部的成員,沒有中毒的還是佔絕大多數,雖然驚慌失措,但終究是大家族裡頭出來的。
&esp;&esp;已經開始組織起來,準備殊死一搏。
&esp;&esp;只是,家族中最強的那些巨頭,全部中毒倒地。剩下這些族人,顯然是沒放在那些人的眼裡。
&esp;&esp;那高個子的首腦陰笑聲起,身影一晃,已經衝開了一群任氏族人的阻擋,飄然落在了老太太身畔。
&esp;&esp;那矮個子亦是不甘落後,閃身跟了上來,叫道:“老大,說好了,這老賤人由我來動手!”
&esp;&esp;一高一矮,兩大首腦的刀劍,已經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