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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元宗師恍如夢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看到賀宇衝那幾近瘋狂的表情,元宗師知道,這訊息肯定不會是假。
&esp;&esp;可怕!
&esp;&esp;元宗師心裡有著濃濃的苦澀。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任蒼穹在賀宇衝強勢面前,能夠表現的雲淡風輕。為什麼賀宇衝號令大王屋山,任蒼穹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
&esp;&esp;不為別的,就因為那任蒼穹有絕對的實力,有著面對一切的自信從容!
&esp;&esp;實力和自信,讓得任蒼穹根本不必看賀宇衝的臉色。毫無疑問,任蒼穹在用實際行動開始反擊。
&esp;&esp;九層福地的一號洞府!
&esp;&esp;大王屋山的至高榮耀!
&esp;&esp;天閣傳承數萬年之久,一代接著一代的新人弟子,多少天才夢碎於這九層福地,夢碎於這九層福地的一號洞府。
&esp;&esp;今天,又一個奇蹟誕生了。
&esp;&esp;一個來自地周分舵的弟子,竟然一飛沖天,奪得九層福地的一號洞府,奪取了這大王屋山的最高榮耀。
&esp;&esp;元宗師看著賀宇衝那憤怒而略顯猙獰的臉,心中也是嘆息。一邊是慶幸,今日在賀宇衝這裡,總算可以全身而退。
&esp;&esp;另一方面也是暗暗擔憂,那任蒼穹的崛起之勢,雖然不像賀宇衝這麼咄咄逼人,但卻多了幾分神秘。
&esp;&esp;任蒼穹曾經想過,要選對手,情願選賀宇衝,也不願意選元宗師。
&esp;&esp;如今,在元宗師心裡,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如果非得選一個對手的話,他寧願面對這囂張霸道的賀宇衝,也不願意是任蒼穹。
&esp;&esp;任蒼穹,實在太神秘了。任蒼穹的存在,就是就是為了書寫傳奇。他的每一次表現,都絕對算得上是天閣歷史上的傳奇。
&esp;&esp;神秘而又富於傳奇色彩!
&esp;&esp;賀宇衝長嘯一聲,喝道:“步戟,傲邪雲,帝影鋒,上官洛,你們四人,隨我去大王屋殿!”
&esp;&esp;“是!”
&esp;&esp;賀宇衝身似矯龍,一飛沖天,朝那大王屋殿飛掠而去。回聲陣陣:“宗師,不要走開。我少頃即回,你我之間的切磋,不能半途而廢。”
&esp;&esp;賀宇衝邀請元宗師等人來,便是為了立威。怎麼能讓元宗師這些人有脫身的機會?
&esp;&esp;因此,便用言語想把元宗師等人強留下來。
&esp;&esp;元宗師哈哈大笑:“賀兄,等你安然回來,你我再切磋不遲。兄弟近日修煉到了關鍵時刻,便不在這裡空等了。只是賀兄此去,我是十分不看好。賀兄這君臨大王屋山的野心,只怕是為他人做嫁衣的笑話罷了。”
&esp;&esp;元宗師竟然也露出崢嶸,與賀宇衝針鋒相對。
&esp;&esp;賀宇衝心急如焚,聽了元宗師的話,肺都快氣炸了,但一想到任蒼穹進軍一號洞府,便沒有心思與元宗師糾纏。
&esp;&esp;除了賀宇沖和元宗師外,其他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一個個一頭一腦的霧水,面面相覷,都不懂為什麼賀宇衝與元宗師正要切磋的關頭,賀宇衝怎麼忽然離開,要去那大王屋殿?
&esp;&esp;難道,大王屋殿出現了什麼意外不成?
&esp;&esp;而元宗師,為什麼又說賀宇衝是為他人做嫁衣?
&esp;&esp;一切謎團,雲山霧水一般籠罩在九層福地上。現場幾百人,一個個都是表情複雜,充滿了疑惑。
&esp;&esp;元宗師目光平淡,緩緩巡視一圈。他眼神每到一處,那些外來分舵弟子卻投靠賀宇衝的牆頭草,都是尷尬地轉過頭去,不敢與元宗師目光相對。
&esp;&esp;凌雲可一點都不客氣,不無嘲諷地說道:“元師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很多人,都曾經號稱要以你馬首是瞻。如今風向稍稍一變,卻都到九層福地來,成了賀宇衝的黨羽。如今,這武者世界裡,怎麼越發沒骨氣,牆頭草越發多了?”
&esp;&esp;風四海也是笑道:“不知道賀師兄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