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步戟,帝影鋒,上官洛。你們效忠陰陽道,我不反對。不過你既知道陰陽道與我敵對,不死不休,依舊要在我面前叫囂,倒也有幾分膽氣。我若今日殺你們,倒顯得我小氣。好,今日放你們走,他日我與陰陽道較量,你們若是擋我道路,便休怪我辣手無情。”
&esp;&esp;任蒼穹目光陰冷,鎖定這三人。一股威壓如同氣牆壓過去,浪頭一衝,將這三人直接衝了出去。
&esp;&esp;“滾吧!”
&esp;&esp;任蒼穹身形兔起鶻落,一手抓起一個,直接扔了出去。
&esp;&esp;堂堂四大金剛級別的人物,被任蒼穹拎住,如同一隻小雞似的,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esp;&esp;一個接一個,被扔出了一號洞府的核心區域,跌在下山的石階上,狼狽不堪,摔得鼻青臉腫。
&esp;&esp;這三人也知道任蒼穹的厲害,連狠話都顧不得說,掉頭便走。
&esp;&esp;傲邪雲哈哈大笑:“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三人不識時務,自取其辱。”
&esp;&esp;如此一來,排名靠前的一些武者,大部分都已經表態。
&esp;&esp;剩下三個巨頭,元宗師,鍾天賜,魚慈恩,都是十一星的天才,與賀宇衝當年並稱四大天才。
&esp;&esp;若非任蒼穹的橫空冒出,他們註定會是這一屆試煉的風雲人物,會成為本屆考核的扛鼎之人。
&esp;&esp;然而,因為任蒼穹的意外殺出,讓他們的出眾表現因此大打折扣,黯然失色。
&esp;&esp;任蒼穹目光淡淡,停在這三人臉上。
&esp;&esp;魚慈恩輕笑一聲:“任兄,你我也算有過一段交情,你總不會強迫我一個弱女子臣服你吧?”
&esp;&esp;鍾天賜是天閣嫡系,身份來歷甚高,一直都是十分清高,大袖一甩,淡淡道:“任兄,當初賀宇衝與你相爭,我是中立。如今,我還是那個倆字,中立!這大王屋山考核,我只是走一個過場,不想與任何人為敵。賀宇衝當初沒有為難我,想來任兄也不至於為難我?”
&esp;&esp;任蒼穹依舊是淡淡笑著:“鍾兄明哲保身,想置身事外,我任蒼穹絕不強迫。只是今日離開這一號洞府前,便是不與我任蒼穹為友。來日是生是死,皆與我無關。”
&esp;&esp;鍾天賜淡笑道:“這是自然。任兄是否想提醒我,斬空道傳人虎視眈眈,有可能對我下手?”
&esp;&esp;“這倒未必,也許,你就是斬空道傳人?”
&esp;&esp;“哈哈,任兄想象力豐富,不下於你的超絕天賦。既然如此,後會有期了。”鍾天賜總排名第三,僅次於賀宇沖和元宗師,果然不是善茬。
&esp;&esp;魚慈恩與鍾天賜都相繼表態,元宗師的表情卻平靜如水,不喜不憂,嘴角含笑,望著任蒼穹,絲毫不避讓任蒼穹的眼神。
&esp;&esp;“元兄,天無二日,民無二主。這大王屋山的規矩,總是要分一個高下雌雄的。”
&esp;&esp;任蒼穹口氣依舊平淡,卻透著一股威嚴。
&esp;&esp;人人心裡都清楚,這元宗師一旦臣服,其他人不管服或不服,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選擇了。
&esp;&esp;元宗師輕嘆一聲:“任賢弟,你我一見如故,若是可以,我終身不願意與你為敵。莫非,你要步賀宇衝後塵,要以勢壓人嗎?”
&esp;&esp;“不是我以勢壓人,而是形勢壓人。元兄,若非這連續的兇手案,我本無意號令群雄。既然形勢如此,我等既為頂級天才,受萬人矚目,也自當扛起這個重任,還大王屋山一個雲淡風輕!”
&esp;&esp;元宗師點點頭:“好,既然如此,明人不說暗話。我元宗師頂天立地,絕不甘居於人下。任賢弟既然要與我分出高下,不如定下一個賭約,等你我進入天人境之後,再決一雌雄。我若輸了,絕無二話。”
&esp;&esp;進入天人境之後?
&esp;&esp;元宗師此舉,倒是讓其他弟子大為讚歎。元宗師這一招,十分精明。明知道現在任蒼穹氣勢驚人,不可力敵。他卻來個別開生面的賭局,等進入天人境之後,再行比試。
&esp;&esp;如此一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