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不過,現在還不是揭破天斷山脈秘密的時候。
&esp;&esp;尤天戰卻是老奸巨猾,不肯上當:“任蒼穹,這一招,你那不成器的師尊,已經用過了。想用激將法,死了這條心。你想參加那個賭局?也得有命活到那個時候!”
&esp;&esp;“嘖嘖,如此說來,號稱心如鐵石一樣的斬空道,原來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的懦夫罷了。立了賭局,卻不敢應戰。好,尤道尊,你今日要對付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破我這洞府禁制。”
&esp;&esp;任蒼穹很清楚,這上古洞府的禁制,極為強大。除非三個大道級強者同時施展全力,才能在短時間內破開。
&esp;&esp;如今,對方雖然來了三個道尊,但賀松風嘛,任蒼穹料定他絕對不敢輕易動手的,除非他希望賀松齡應了天地誓約的懲罰。
&esp;&esp;一念到此,任蒼穹哈哈大笑:“好,我就坐在這裡,欣賞諸位的蓋世神功。很威風,很煞氣啊。有這本事,不去抵抗妖族,卻在這裡欺壓下方弟子,你們不害臊,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
&esp;&esp;到了此刻,任蒼穹倒是一無所懼,他很清楚,父親的事,註定他和天閣組織不可能有友好的結局。
&esp;&esp;所以,在這兩道的欺壓下,他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即刻反出天閣,那又如何?
&esp;&esp;沒有天閣組織,難道就沒處安身不成?
&esp;&esp;且不說那丹仙東殿求賢若渴,以任蒼穹這一身實力,這一身本事,走到哪裡,何愁無法安身立命?
&esp;&esp;天閣組織,門風敗壞到此,還有什麼值得眷戀?
&esp;&esp;尤天戰目光陰沉,看上去如古井不波,但卻是用神識傳音,讓賀松風一起出手。
&esp;&esp;任蒼穹彷彿看破了這一點似的,微微笑道:“尤天戰,你想拉賀道尊下水,恐怕今日是難以得償所願了。”
&esp;&esp;尤天戰心裡一震,這賀松風的表現,實在太詭異了。本來,以陰陽道的個性,斷然不可能如此猶猶豫豫,婆婆媽媽,一點都不像陰陽道的作風。
&esp;&esp;陰陽道狠起來,甚至比斬空道還狠。
&esp;&esp;可是,這賀松風今天的表現,卻是一反常態,口口聲聲要什麼證據。陰陽道什麼時候變成公正代言人了?一副法官斷案的嘴臉?
&esp;&esp;陰陽道鎮壓他人,幾曾要過證據?什麼時候講過證據?
&esp;&esp;被任蒼穹這麼一說,尤天戰心裡也是有著幾分狐疑,莫非這陰陽道和真劍道之間,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貓膩?
&esp;&esp;尤天戰心裡也清楚,他們和陰陽道的合作,其實說白了就是妖化戰士這個問題上一個鼻孔出氣,可謂是臭味相投。
&esp;&esp;除了這個問題外,他們之間還是存在競爭關係的。尤其是陰陽道,一直都把斬空道當做最大的競爭對手來提防。
&esp;&esp;對此,尤天戰也是心知肚明的。也正因此,他才會時不時在陰陽道三大道尊面前裝腔作勢,裝瘋賣傻。
&esp;&esp;天閣四道,內在的關係十分複雜,可謂是牽扯不清,千頭萬緒,根本不能簡簡單單劃分陣營。
&esp;&esp;但是,在天斷山脈這件事上,以尤天戰看來,陰陽道應該是毫無保留,完全站和斬空道站一個陣營的。
&esp;&esp;所以,面對賀松風的推脫,他覺得很不解。
&esp;&esp;任蒼穹胸有成竹,一臉的淡定。他很準確地把握住這其中的一些關鍵,充分利用這些因素。
&esp;&esp;就在尤天戰疑神疑鬼的時候,半空之中,李逸風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這一次,李逸風是憤怒之極:“老尤,你屢次三番闖我弟子的洞府,說不得,今日我也問候一下你的門下弟子。”
&esp;&esp;話音還沒落下,虛空之中,忽然一柄摩天大劍,轟然斬下。
&esp;&esp;這一劍,卻是劍影之氣,一劍下來,直接斬在風白羽面前。那風白羽還沒反應過來,被那劍氣一帶,一個踉蹌,往後就倒。
&esp;&esp;腳步還沒站穩,一柄竹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esp;&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