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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兩條眉毛一擰,面色一沉:“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宗門的?”
&esp;&esp;這種翻臉,倒是在任蒼穹意料之中,笑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叫什麼名字,憑什麼告訴你?”
&esp;&esp;旁邊那些圍觀的年輕人,都是嘻嘻哈哈笑了起來,紛紛起鬨道:“追日劍盟的烏追陽,號稱追日神風劍,怎麼追個女孩子,都這麼費事啊?哈哈哈……”
&esp;&esp;那紅袍人,正是追日劍盟的烏追陽,乃是追日劍盟這次參賽者當中,排名前三的存在。
&esp;&esp;他看到北宮瑤的第一眼,便和其他六派子弟一樣,深深為北宮瑤的氣度著迷,而且,他是第一個大膽發起攻勢的。
&esp;&esp;六大宗門的參賽弟子,大多都是剛到,到了這裡,被各自安排到不同的房間,所以互相倒沒多少機會認識。
&esp;&esp;彼此又都是競爭對手,即便有時候會寒暄幾句,那也是禮節上的客套。實際上,對於其他人,都有著一種深深的排斥。
&esp;&esp;這烏追陽,如果不是早先第一個對北宮瑤發起攻勢,大家也不會認識他。因為他剛才主動到北宮瑤房門前,自報名號,卻被北宮瑤拒之門外。
&esp;&esp;所以,其他宗門的人,都記得這第一個吃螃蟹的烏追陽,也樂得看他的熱鬧。這些站在外頭的年輕人,大多都是北宮瑤的仰慕者。
&esp;&esp;早先北宮瑤現身的時候,這些年輕人都是屬於那種一見傾心,無比驚豔的那種。
&esp;&esp;只是,烏追陽最為豪放,第一個站出來。而其他人,則是靜觀其變。
&esp;&esp;這些年輕人,都是各自宗門頂尖的傳人,都是各自宗門的驕傲。所以,各有各的算盤,各有各的手段。
&esp;&esp;所以,他們出聲嘲笑烏追陽,倒也不怕烏追陽報復。大家都是同一代弟子,誰怕誰啊?
&esp;&esp;烏追陽被人奚落,本來還算俊朗的臉蛋,頓時怒容滿面。
&esp;&esp;本來看到任蒼穹從北宮瑤那裡走出來,便是一肚子怒氣,這下更是瞬間發作,喝道:“小子,你倒是狂。讓烏某看看你有多少本錢。”
&esp;&esp;任蒼穹輕嘆一聲,身體微微一晃,落在庭院前,雙手抱胸,目光掃了一圈,淡淡說道:“說吧,還有多少人要我送信的?”
&esp;&esp;“嗯,我再說直接點,還有多少人對北宮小姐動了心思的?”
&esp;&esp;“小子,我們動不動心,關你什麼事?”
&esp;&esp;“就是,你小子管得太寬了吧?”
&esp;&esp;“還有,你剛才私自進北宮小姐的房,到底有何居心?”
&esp;&esp;任蒼穹哈哈一笑:“好,看樣子人數還真是不少。嗯,有些意思。怎麼,諸位是不是覺得,你們都是六大宗門的天才,都有資格追求北宮小姐是麼?”
&esp;&esp;“癩蛤蟆有野心沒什麼錯,但是天鵝肉,卻一定不會掉到癩蛤蟆嘴裡的。所以諸位該幹嘛幹嘛去,各回各屋,洗洗睡吧。”
&esp;&esp;任蒼穹倒也不怕得罪人,對於這些見一面就要動小心思的傢伙,任蒼穹一律視作登徒子,自然不可能給他們好臉色看。動他任蒼穹的女人,那就是挖他的心肝啊。
&esp;&esp;北宮瑤,是他前世今生的一處逆鱗。
&esp;&esp;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sp;&esp;不得不說,任蒼穹這些話,殺傷力很大。那十幾個年輕人,聽了這話,幾乎是同時變色。
&esp;&esp;紛紛喝道:“臭小子,你這是活得不耐煩麼?”
&esp;&esp;便在這時候,一處房門開啟,一道聲音哈哈大笑,傳了出來。房門內射出一道聲音,正是那斬空道的刀白羽。
&esp;&esp;刀白羽目光悠然,神態輕鬆,帶著幾分嘲弄地掃了那些人一眼:“諸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位任師弟,是我天閣真劍道門下,別看他人小,一直口氣大。那北宮瑤小姐,他一直是視為禁臠的。諸位要是對佳人有意,可得過了任師弟這一關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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