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秦邦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交給你處理,這怎麼行?”
&esp;&esp;開玩笑呢?任青霜雖然不是任蒼穹的至親,但跟任蒼穹感情不錯,也算是他們手頭的一張牌,關鍵時刻,怎麼可能給你項太虛?
&esp;&esp;你項太虛是東荒大都的霸主不錯,但是我們這些分舵舵主,也不是吃素的。離開東荒大都,難道還怕你不成?大不了,這東荒大都不呆了便是。
&esp;&esp;論級別,項太虛是帝皇級城市的城主,比分舵舵主地位要略高一些。甚至一百零八分舵最強的三大分舵舵主,論地位還是要比項太虛略低一些。
&esp;&esp;元麒麟沒有說話,但表情那微微一錯愕間,還是表現出了一絲牴觸和反感,顯然,對項太虛這個要求,元麒麟同樣牴觸。
&esp;&esp;項太虛是極其敏銳之人,看起來眼睛微微眯著,其實將元麒麟和秦邦的反應盡收眼底。
&esp;&esp;指頭在桌子上輕輕敲動著,項太虛淡淡問道:“怎麼不行?東荒大都是本座的地盤,你們在我的地盤撒野,就得遵守我的規則。”
&esp;&esp;“元舵主,你怎麼說?”
&esp;&esp;項太虛壓根無視秦邦,在他看來,秦邦完全可以無視。真正值得重視的是元麒麟,這人天賦才情,手段本事,都不在他項太虛之下。
&esp;&esp;“我只問一句,太虛兄要任青霜,有什麼用?如今很明顯的是,任青霜在我們手裡有用,到太虛兄手裡,似乎並無多大用處。”
&esp;&esp;元麒麟沒有正面回答,卻明白無誤地表達了他的意思。交出任青霜,不太可能。
&esp;&esp;項太虛哼了一聲,他自然不會說我兒子被人從府中給擄走了。
&esp;&esp;“元舵主,我要任青霜,自然是有大用。”
&esp;&esp;“太虛兄有何用途,總得給我們一個明確的說法吧?”元麒麟強龍不壓地頭蛇,口氣還是很客氣謙遜的。
&esp;&esp;項太虛怫然不悅:“這麼說,元舵主是不打算給人?”
&esp;&esp;“太虛兄,你要別的,兄弟我自然雙手奉上。但是這任青霜,關係著我們幾大分舵的安危存亡。恕兄弟我不能聽從啊。”
&esp;&esp;元麒麟的身段,還是壓得很低,以一副弱勢的口氣與項太虛對話。
&esp;&esp;“放肆!”項太虛一拍桌子,“元舵主,你別忘了。你在東荒大都抓的人,破壞的是我東荒大都的規矩!”
&esp;&esp;“太虛兄,我動手之前,可是得到你點頭的。如今說這些,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元麒麟淡淡說道。
&esp;&esp;“我點過頭,那是不錯。但如今,我反悔了,那又如何?這東荒大都不是你天罡分舵,元舵主有沒有想過,在這裡違揹我項太虛的意志,我會讓你寸步難行?”
&esp;&esp;元麒麟目中寒芒一閃,沉聲道:“太虛兄,不要咄咄逼人。東荒大都,我們可以離開。但是,人,卻不是你想要就給你的。如果太虛兄不歡迎我們兄弟幾個,我們掉頭就走,絕無二話。太虛兄收了好處,如今要過河拆橋,兄弟我實難從命。天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esp;&esp;“哈哈哈,道理?”
&esp;&esp;項太虛狂傲地笑了:“元麒麟,你有資格跟我講道理?講道理你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會讓百草堂窮追猛打,跟過街老鼠一樣?道理?你們監守自盜,偷竊天閣靈藥,轉賣荒蠻部落,背叛天閣組織,這就是你們的道理?”
&esp;&esp;元麒麟臉色鐵青:“太虛兄不要血口噴人,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沒有證據,沒有定論,都是外界謠言而已。”
&esp;&esp;“謠言?”項太虛放肆地笑了起來,“如果是謠言,你們還擔心什麼?還抓任青霜幹什麼?如果是謠言,你們深圳不怕影子歪,就應該在各自的地盤高枕無憂,跑到這天閣總部來做什麼?”
&esp;&esp;項太虛卻是不客氣,言語尖酸,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元麒麟和秦邦。
&esp;&esp;秦邦只氣的麵皮發紫,如果不是考慮到這是項太虛的地盤,他只怕早就跳起來跟項太虛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