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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任蒼穹自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哪一個人,能像項太虛這樣,讓他痛恨到如此地步,這種痛恨程度,已經到達讓他多活一秒都不可忍受的地步。
&esp;&esp;任蒼穹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將項太虛的首級抓在手裡,叫道:“項太虛勾結乾坤盟要謀害我,死有餘辜!”
&esp;&esp;“刑天,你要庇佑項太虛這叛黨,是否想和他同罪?”
&esp;&esp;任蒼穹強勢誅殺項太虛,在賀松齡道尊的警告下,竟然還是毫不猶豫殺死項太虛!
&esp;&esp;刑天老祖一輩子強橫,但在大道級強者面前,也從來沒有如此猖狂過,竟然敢違逆大道強者的意志,這任蒼穹,當真是大逆不道!
&esp;&esp;“任蒼穹,你死定了!”
&esp;&esp;刑天老祖緩過神來,一臉的幸災樂禍:“縱然你有千般道理,萬般理由,你違背陰陽道尊的意志,那就是與陰陽道為敵,你死定了!”
&esp;&esp;刑天老祖本來是打算調動天刑堂的力量,借這次機會徹底將任蒼穹擊潰,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esp;&esp;現在看來,根本沒這個必要了。這任蒼穹得罪了陰陽道尊,斬殺項太虛!而且,項太虛還親口說,他是陰陽道尊的外甥。
&esp;&esp;如果是這麼一層關係的話,那一向護短的陰陽道,一向將血脈看得十分高貴的陰陽道,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怎麼可能輕饒任蒼穹。
&esp;&esp;就算不考慮血脈這個問題,任蒼穹公然忤逆大道級強者,這在高傲的陰陽道看來,也是不可接受的。
&esp;&esp;“你們幾個,速速下去,將項太虛家族餘孽,一網打盡,不留活口!”
&esp;&esp;乾一等人,都是嗜血的殺手,一向都是肆無忌憚,聽到任蒼穹的命令,都是獰笑一聲,俯衝下去。
&esp;&esp;別看刑天老祖口口聲聲要執法,一口一個“天閣律法”,此時此刻,他才不會阻止。
&esp;&esp;刑天內心深處,反而是鼓勵任蒼穹這麼做,因為,任蒼穹多殺一個項太虛的族人,便是多殺一個陰陽道有關的血脈,等於就是把陰陽道尊得罪的越死。
&esp;&esp;“刑天,記住,今日的項太虛,就是明天的你。”
&esp;&esp;任蒼穹兩眼射出無限寒芒,射向刑天:“我任蒼穹頂天立地,問心無愧。你們這些奸賊,屢次三番挑釁,欲致我於死地。好,本老祖倒要看看,最終是鹿死誰手!”
&esp;&esp;“哈哈,狂,陰陽道尊一到,便是你的死路!”
&esp;&esp;“死路?”任蒼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時間,他前世今生一肚子的怨氣都爆發了出來。
&esp;&esp;就算是道尊那又如何?就能殺得死我嗎?
&esp;&esp;任蒼穹暗中手訣連連點動,已經佔據了有利的位置。暗中傳識給小白,讓他開始佈置空間之門。
&esp;&esp;只要這陰陽道尊動手,他會立刻藉助空間之門離開。
&esp;&esp;這天閣,若真是如此毫無道理可講,那麼就此離開,任蒼穹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留戀!
&esp;&esp;這種鳥氣,他受夠了。如果不是李逸風的師恩未報,如果不是百草堂的人情沒有還,任蒼穹早就抬腳走人!
&esp;&esp;就陰陽道和斬空道那尿性,天刑堂這副鳥樣,任蒼穹對這個所謂的天閣組織,早就失去了最後的一點尊重!
&esp;&esp;強大的威壓,漫天的氣勢,從那陰陽道的方向,壓迫而來。賀松齡的速度,幾乎堪比閃電,已經在看得見的天際中出現。
&esp;&esp;“任蒼穹,陰陽道自成道以來,還從未有過殿堂老祖忤逆道尊的事情出現,你乳臭未乾,卻是如此膽大包天,老夫今日不出手,這造化天頂的威嚴,還何以為繼?”
&esp;&esp;說話間,賀松齡的氣勢,已經壓迫到近前,速度之快,簡直是無與倫比。而大道級強者全力奔波,所攜帶的那種氣勢,當真如同天地變異一般,萬千氣象一起湧動,稱之為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也絕不為過。
&esp;&esp;任蒼穹嚴陣以待。畢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