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出山。任蒼穹那小子仗著那奇怪的傀儡,讓本皇不好下手。若有北聖幫本皇牽制住那傀儡,殺任蒼穹,如殺一狗耳!”東皇嘴巴很硬,當然他說的倒也是實情。
&esp;&esp;“可是陛下,咱們九轉禁神丹一個月服一次解藥,這個期限馬上就要到了,如果沒有解藥……”金天源腆著老臉,小命要緊啊。
&esp;&esp;“至於解藥,本皇可以先給你們一半,藥效足夠支撐到本皇回來。”東皇一聲怪笑,“當然,如果本皇不能及時回來,諸位就自求多福了。”
&esp;&esp;說罷,東皇順手連連彈動,沒人面前飛來半枚解藥。
&esp;&esp;做完這一切,東皇直接化為一道長虹,消失在天際,前去北冥洲搬救兵。
&esp;&esp;看著那半枚解藥,所有人的心都跌到了谷底。東皇這廝,簡直就是喜怒無常啊。搞不定任蒼穹,也不能拿手下人出氣不是?
&esp;&esp;“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吾輩好歹也是大道強者,他這般對待我們,與對待豬狗有何區別?”石清憤然將手中的半粒解藥扔在地上。
&esp;&esp;東皇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他們自尊的底線,已經讓石清實在控制不住,徹底爆發。
&esp;&esp;所有人都一言不發,其實心中何嘗不是與石清想法一樣,覺得受盡了屈辱。他們都是堂堂一宗之主,平素都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之輩。如今卻要落得像狗一樣搖尾乞憐而活,前後心理落差之大,可想而知。
&esp;&esp;金天源連忙上前將那半粒解藥撿起來,小心撣去了灰塵,遞給石清:“石兄,如今不是置氣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吾等現在都是身不由己。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因此惹怒了東皇陛下,必死無疑啊。”
&esp;&esp;“金兄,你認命,我石某人卻不想認命。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再這般苟延殘喘了。”石清拂袖,大步走出了東皇殿外。
&esp;&esp;“石兄,你的解藥……”金天源舉著半粒解藥。
&esp;&esp;而石清理都不理,徑直走出門外,似乎心意已決。
&esp;&esp;……
&esp;&esp;任蒼穹身在造化天頂上,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名聲大噪,成為了整個天澤小世界最熱門的存在。
&esp;&esp;與東皇的一戰,對於任蒼穹而言,獲益極大。原本以為要一個月才有突破神道的機會,卻不想提前便有有所感悟了。
&esp;&esp;他感覺如今已經是萬事俱備,隨時可以衝擊神道。
&esp;&esp;這一日,任蒼穹與大天閣的高層商談要事,卻有人來報:“宗主,山門外有一人自稱是抱石宗宗主石清,說他有要事求見宗主。”
&esp;&esp;“石清?”任蒼穹眉頭皺了起來。
&esp;&esp;“石清這個東皇走狗來這裡做什麼?莫非,是前來充當東皇的說客?”賀松吟冷哼一聲,對石清、金天源這些人極為不待見。
&esp;&esp;任蒼穹本意也是不見,畢竟抱石宗受他任蒼穹之恩,最後卻投靠了東皇。雖然談不上背叛,但任蒼穹終究不是聖人。
&esp;&esp;“蒼穹,不管怎麼說,石清都是一宗之主,投靠東皇或許也只是無奈之舉。”李逸風嘆道,“既然他來了,便讓他進來,瞧他有什麼話說。”
&esp;&esp;就算是給師尊一個面子,這石清也不得不見一見了。
&esp;&esp;任蒼穹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道:“師尊,那就見他一見。”
&esp;&esp;石清被直接帶到眾人跟前。
&esp;&esp;看見任蒼穹和在座這些熟面孔之後,滿心愧疚。他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蒼穹宗主,老夫糊塗啊……今日,老夫是來負荊請罪的,還請宗主責罰。”
&esp;&esp;任蒼穹被石清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愣住了,連忙道:“石道尊,你這是鬧哪一齣?如此大禮,成何體統?”
&esp;&esp;一旁的賀松吟卻是陰陽怪氣地道:“石道尊,都多大年紀了,還玩負荊請罪這一出。”
&esp;&esp;無視賀松吟的諷刺,石清慚愧嘆道:“當初,我石某人是豬油蒙了心,被東皇威脅,投靠東皇麾下。若是當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