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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不敢怠慢,雙手舞動,前面的空氣頓時如同實質一般凝成一個臺子,將天布接住。淳風答應的太爽快了,讓她心裡很有些起疑,如果對方在天布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利用天布來對付自己那就不妙了。
“帥哥,要不你也和姐姐一起回高天原玩玩?”只花了一剎那,天照便斷定了天布刀玉完全正常,昏睡不醒只是受到了一種法術的影響而已。心頭一鬆,隨口調笑著抬起頭來。
這一下抬頭倒讓她愣了一下神,淳風竟然不見了!難道是乘著剛才自己檢查天布的時候逃跑了?不可能的,只有那麼一瞬間,怎麼可能跑得那麼遠!
突然一陣劇烈的炙熱從尾椎處傳來,而且一路勢如破竹,轉眼之間便侵入了她的全身大部分經脈。天照趕緊調集全身功力護住心脈,苦苦相抗。
“在找我嗎?天照‘姐姐’?”淳風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天照心中恍然大悟,那短短的一剎那,逃跑自然不夠,可移行換影到自己身後卻綽綽有餘。但是她心裡還是不明白,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回去檢查天布而不是直接就用手接下來呢?如果自己不是檢查了一下天布而分神了的話,他靠近自己身邊的行為就只有“送死”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檢視天布?”天照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沒頭沒腦,但是她知道對方聽的懂她在說什麼。
“嘿嘿,第一,你追了我這麼遠,這個狗屁天布刀玉肯定是個重要的人物,你一定會接下他。”淳風輕輕笑道。“第二,通常身居高位者都對自己的性命比較小心,你為了防止我在他身上動什麼手腳,接下他之前一定會檢查的。”
“真的這麼有把握?”天照有些訝然。這個人的推斷能力也太強了吧?
“假的。”淳風還是笑嘻嘻的。“其實我剛才純粹就是賭一把,你要是發現了我的舉動我就只有拼命一途了。不過,我贏了,贏了就什麼都是對的,不是麼?”
天照一陣苦笑,“不錯,你贏了。”尾椎乃是經脈糾結之處,現在她尾椎被制,自然只有任人宰割的分。“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們要抓天布回去幹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又膽小如鼠,除了負責一年一度的祭祀之外,可以說和個廢物差不多,你們抓了他有什麼用?”
淳風心中一動,飛快的思考起來,轉眼便擬好了一套說辭:“嘿嘿,以天布在那些神族之中的影響力,怎麼會沒用?”
“不要騙我,姐姐我可不是傻瓜哦!天布對你們有什麼用?想用他來要挾我們從此不再進攻妖怪嗎?你也應該知道他還不夠那個分量。你們到底想抓他幹什麼?”天照咯咯笑著問道。
騙的就是你這個傻瓜!淳風在心裡暗暗噁心,都不知道多老的人了,居然還一口一個姐姐?面上當然不能表現出來,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少廢話!我們沒用自然有人有用!你還是多多擔心自己吧!”
天照眼睛一亮,緊追不捨:“你們沒用那誰有用?難道你們還和誰合作了不成?”
淳風裝出一副不小心洩漏了天機的氣急敗壞的樣子:“你羅嗦什麼!小心我把你給宰了!”
“那你動手啊!”天照一陣嬌笑。“你要宰了我早就動手了,還會等到現在?該不是摸著姐姐的屁股摸上癮了吧?”
尾椎正在背脊的最底下,正在股溝之中。此時淳風手掌抵著天照的尾椎,豈不正是摸著天照的屁股?
淳風畢竟臉嫩,被天照這一調笑,臉色通紅。不料這時天照又發出一陣嘲笑,心中不由一陣不忿,促狹之意大起,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伸手就在天照的屁股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天照笑聲猛地停住,想來亦料不到這個青年人居然真的敢“非禮”於她。這下輪到淳風嘿嘿冷笑了,就在天照的耳朵邊上說道:“嘿嘿,天照‘姐姐’,你屁股的手感倒還真的不錯呢!你今年怕也是幾千歲的老女人了吧,怎麼保養得這麼好?”他是有意刺激天照,是以這話講得很是惡毒。
本來天照聽著淳風的前半截話還準備反唇相譏的,聽到了後半截只氣得渾身發抖,急怒攻心,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淳風嘿嘿一聲冷笑,手上功力狂催,乘著天照心神大亂,轉眼便將天照全身所有的經脈全部制住,直逼心脈。
天照一聲長嘆,“我命休矣!”再不言語,閉目待死。忽然只覺的身後一輕,耳邊一聲長笑:“天照‘姥姥’,您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這位天布刀玉大神,我就先請他到我們聚妖島上做客去了!”
天照睜開眼睛一看,四周一片寂靜